陆明玉震惊地忘了言语。
“不准下来,听话。”守静仰着头,对紧紧抱着树杈模样灵巧的女娃道。
陆明玉不信,眨巴眨巴眼睛,眼里涌出泪水,“我脖子上流血了,特别疼,守静师父流的比我多,如何能够不疼。守静师父,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你究竟是何人?”剑尖对准守静脖子,楚行冷冷地问,凤眸鹰隼般盯着守静,核阅真假。
守静肤色乌黑,像长年下地的农家男人,浓眉大眼,嘴唇很厚,单看面貌,非常浑厚诚恳,不然这几年也不会被法严当诚恳人随心所欲地欺负。发觉到陆明玉的窥视,守静歪头,陆明玉本能地想要躲避,可没等她移开视野,守静先扭了畴昔,而陆明玉不测抓住了男人眼里的一丝惭愧。
楚行皱眉,再次打量一番地上的男人,回想他死前所言,俄然明白,此人绝非刺客。
陆明玉连连点头,大眼睛里装着由衷的体贴,“守静师父快走吧,逃得远远的,别再返来了。”
陆明玉听怔了,没想到守静过得如此惨。
傻乎乎的,哭得特别悲伤。
为甚么杀人?
小女人穿戴粉嫩的裙子,呆呆傻傻站在树下,楚行在她身前站定,神采如常呼吸安稳,足见方才追杀犯人悄悄松松。目光掠过将来弟妹固然稚嫩却一样标致的脸庞,楚行心如止水,直接看向陆明玉微微抬起的左脚,“受伤了?”
男人走了,陆明玉趴在树上,望着男人垂垂走远的背影,表情庞大,她觉得她上辈子已经够苦了,但与守静比,她日子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