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是多么地沉沦着丫头,像猫爪子一样地挠在他的心窝里,今后像下了盅术一样地,夜夜盘桓在他的梦里。却对别的女人,哪怕一丝不挂地胶葛,亦能做到无动于衷。
纪君阳让她试着当瞽者的感受,提示着那一段过往,是她回避不开的。她越躲,他便逼得越紧。
“实在你很美,起码美得让我移不开目光。”五年的遗憾,在这一刻一饱眼福,她的身材,比例恰当,曲线小巧,肌肤洁白得空,何来的丑?
然后,他松开了她,统统的颤栗与压迫感嘎但是止,就像绷紧的一根弦,俄然断掉。
纪君阳并不恼,反倒是笑着,他若固执的东西,又怎会,等闲地罢休。丫头,如果真是你,又如何放得了这手。
爱情要么就是光亮正大,要么就是恩断义绝。她不喜好拖泥带水,却也不能委曲本身。
纪君阳垂垂地发明了她的青涩,这让他感到诧异。这些年,莫非她,就没有别的男人?
她更不想安安跟着她受委曲,纪家,不会欢迎她们的。
“冷吗?”他问。
纪君阳伸脱手,和顺地抚过她倔强的脸庞,“没干系,我会等,比及你情愿为止。”
纪君阳,请谅解我的自我庇护。
她能够大声谈笑,在男人堆里开些带色彩的笑话面不改色,能够在酒吧里穿热裤跳钢管毫无顾忌,也想过这辈子比及春秋不能再拖下去时,嫁给另一个并不讨厌的男人以向父母交代,但是骨子里,却没法向他以外的男人敞开身心。
但是现在,在纪君阳的身下,沉寂多年的身材,仿佛在一夕之间被唤醒,统统的感观细胞都在蠢蠢欲动地号令着,从小腹那边,从他游移的手掌下,传过一阵一阵激颤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