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桩事徐嬷嬷便笑了起来,眸中寒光闪动:“您说的极是,昨日老王妃又为李氏又召了大夫进府评脉,可惜她生大郎君的时候元气伤的狠了,五年畴昔也未能保养恰当。”
“老王妃到底是出身不显,见地短浅了些。”徐嬷嬷眼皮一垂,语气中难掩蔑色。
魏氏瞧不上老王妃李氏,孰不知老王妃亦是瞧她不上,此时李侧妃正在厚德楼陪着老王妃说话,无外乎也是因为季卿要纳贺兰家女娘为侧妃一事。
“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魏氏忍不住嘲笑一声:“王爷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便是伏低做小又有何用。”
“王妃,贺兰氏是嫡出,听南烛探听返来的动静,她又非常受宠,如果还是行去母留子之事只怕将来不好善了。”
魏氏撇了下嘴角,轻视一笑:“若非老王妃为了叫李氏压我一头叫她小小年纪便受了出产之苦,现在她也不消遭这份活罪。”
徐嬷嬷眉头微皱,低声道:“就怕狼没顺服又来了虎。”她目光落在魏氏的小腹上,嘴唇微微阖动,踌躇了一下才道:“您听奴婢一句劝,对王爷多用些心,将他的心拢返来也好早日生下小世子,到时又哪有李侧妃的对劲日子。”
“若如此便是叫她们鹬蚌相争,我们得渔翁之利。”魏氏轻声说,唇角微微一翘:“老王妃可不会瞧着贺兰氏在府中对劲,嬷嬷忘了不成,老王妃的胞姐但是死在了昭帝的手上,她但是对贺兰一族悔恨非常,王爷进京之时前去拜别老王妃可都未曾得她一见,您觉得贺兰氏进府后的日子又能如何好过,她若真是个聪明人便知该与谁联手。”
“槐实如何说的?王爷定下的是贺兰家哪个女娘?”魏氏不紧不慢的问道,她虽不介怀府上多一个侧妃,却也需知来者是谁, 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她面上虽未曾暴露沉色,可厅内的侍女却皆是翼翼谨慎, 不敢收回半点响动,直到魏氏口中收回一声嗤笑, 突破了满室的沉寂。
“我传闻那贺兰氏年纪可小着呢!王爷现在膝下只得大郎一个子嗣,便是纳妾也该是纳了好生养的返来,也好为王爷开枝散叶,那贺兰氏才多大年纪,尚未及笄,怕是身子骨还没长开呢!”李侧妃与老王妃说,因是老王妃的侄女,她提及话来便少了很多顾忌。
李侧妃闻言倒是眸子一暗,叹道:“我那里有甚么福分呢!大郎是庶宗子,自古庶宗子便是眼中钉,不瞒您说,我这内心慌得很,若说王爷纳的侧妃是旁人家的女娘也就罢了,可恰好出自贺兰一族……”李侧妃咬唇看向了老王妃,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色。
李侧妃脸微微一红,暴露几分羞态:“这都是托了您白叟家的福,若不然侄女那里有福分在王妃眼皮子地下将大郎安然生下呢!”她俏脸微低,眼中闪过一抹对劲之色,待抬开端便抿嘴一笑:“要不说大郎这孩子如何跟您最是靠近呢!连我这个生母都要排到了前面。”
老王妃被李侧妃哄的呵呵直笑:“你是有福分的,你的福分还在前面呢!”
“贺兰家倒是舍得下血本, 看来是极看重我们王府。”魏氏手指抚在细瓷盖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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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敛首回道:“主子失态了,还请王妃恕罪。”待请罪后,她才轻声道:“定下的是贺兰家的九娘子,是贺兰老爷子嫡季子的嫡女, 尚未及笄, 说是姿容不凡, 性子是否和婉槐实倒是未直说,只说那九娘子在家中非常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