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只感觉又羞又恼,正想要撵了人出去,便听季卿沉喝一声:“出去。”
这徐夫人实是聪明,叫贺兰春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只是笑道:“夫人如此知心,叫我不知如何感激才好了。”
贺兰晰微微点头,笑道:“有劳公公了。”
高姨娘摸着眼泪道:“我这还不是心疼你,好好一桩婚事叫九娘子截了胡,若不然现在该备嫁的可不就是你了,我听你父亲说中山王可不是平常的皇亲,你若能嫁进府里做侧妃,今后你四哥也有了希冀。”
“不敢当郎君一句有劳。”槐实笑道,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式。
他见槐实引着贺兰昀与贺兰晰入了席,举杯遥遥一敬,由他开了头,他麾下将士当即有样学样,纷繁与两人敬酒,贺兰晰酒量甚好,可谓是来者不拒,其豪放实叫人刮目相看,一时候两人身边围满了人,与之称兄道弟。
季卿在酒菜上并未瞧见贺兰家两兄弟,是以叫了槐实来寻人,槐实知季卿非常看重贺兰春,因此对贺兰昀与贺兰晰也极尽礼遇,恭声道:“王爷派主子请两位郎君退席。”
她话音一落,徐夫人便起家去唤了侍女上菜,贺兰春眼下倒没有多少胃口,只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徐夫人见她眼中略带倦意,便轻声扣问:“妾已经命人备下了香汤,侧妃可要沐浴?”
徐夫人暴露浅浅的笑意:“怎敢当您的谢。”她又陪着贺兰春说了几句话,以后便乖觉的退了下去。
贺兰春打量着来人,看模样最多不过三十,面貌倒是秀美可儿,一双美陌生的极妙,又听她自我先容一番,心下有了计算,当即笑道:“本来这别庄的不到都是出自夫人手笔,我倒该感谢夫报酬我劳累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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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春半眯着的明眸一睁,道:“赶了一天的路自是累了。”
贺兰春唇角翘了下,刚要开口问徐夫人是谁,便有下人前来通传徐夫人前来存候。
季卿侧首问一旁的京墨,道:“侧妃那可有安排安妥?”
“果然是泥腿子出身,粗鄙不堪。”贺兰春咬牙切齿的说道,猛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她不过方才及笄,身材自不如成□□人普通风味,然容氏在她幼时经心为她保养,连一根头发丝都未曾错过,自是将她养得如同一尊玉雕的得空美人普通,让她虽不及美妇人普通身形丰腴,却也身姿婀娜,柔嫩的腰肢纤细的一手便可握得过来,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她胸前的柔嫩非常丰盈饱满,配上一袭欺霜赛雪般柔滑得空的肌肤,赞声美人亦当之无愧。
贺兰春出来时季卿已经沐浴一番,他以一种狂放的坐姿坐在大床上,在瞧见贺兰春的时候目光变得炽热起来,美人身上另有湿气,一袭轻浮的里衣贴合在她小巧的身材上,对季卿构成了极大的引诱力。
等下人抬了香汤进屋后,贺兰春屏退了屋内别庄的侍女,只唤了灵桂和繁缕两人出去奉侍,她嫩藕似的手臂搭在木桶边上,脸微微朝后仰着,头靠在灵桂柔嫩的小腹上,抬手打了一个哈欠,额头两侧的按揉后的舒缓让她困意袭来。
贺兰昀一拳捶在树干上,只恨贺兰家势弱, 不然季卿焉敢如此行事。
高姨娘想着六娘子的婚事便唉声感喟,搂着她哭了好几通,只叹她命苦,本来有机遇结下一门贵亲,恰好叫人截了胡,言语之间不免带出了几分抱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