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夫还在村口被梅花儿的嚎哭缠着,安抚的都有些累了,一昂首就瞥见八日在扒车窗,艾毛刀在中间吱哇乱叫。
“都怪你,两次进病院花掉我们家多少钱,卖了两端牛才把你的洞穴填上!”
新河村产出的苞米质量不高,或许在二道估客之间传开了,再有代价的持续走低,村里人连着叫了几个二道估客都不肯来收。
二道估客指着本身货车后箱,那儿拉着两端猪。这就改行,不收苞米了?
没过几天,二道估客再次路过新河村的时候,都不肯意停下车。
艾毛刀也委曲悔怨着呢,本年如果没有那两笔开消,家里日子能好过很多,老婆抱怨连辩驳都不敢辩驳,真想一头扎到墙上再撞一次算了。
八日牙齿咬的咯咯响,死死盯着他,二道估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挨打就挨打了吧,跑也跑不了,但是钱绝对不成能往上升。
暮秋的上午,冷风瑟瑟,村庄里很多户都在唉声感喟,辛辛苦苦一整年,最后倒赔钱,谁能高兴得起来。
想要把存款还完,就得卖掉家里的牲口,送走了苞米二道估客,又喊来收牛的二道估客。
二道估客这回如何也不干了,耕者脖子,指着本身的脑袋:“那你打吧,朝这儿,狠狠揍,没哦还能问你要医药费,但是让我超越八毛钱收买,绝对不成能!”
八日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看着本身收回来堆在屋外的苞米。苞米带着棒子堆成一座座小山,感觉心凉了个透辟,如果说九毛钱能让他赔,六毛钱无异于白送,不如本身留下喂牲口。
八日鼻孔重重喷出一股热气:“哼,我奉告你,别想耍花腔!但是八毛钱太贵了,往上升点。”
二道估客打着哈哈不肯意多说。
算了算了,不撞了。
十一个月龄的小牛犊能治这个代价也算公道,艾毛刀痛快的让二道估客拉牛上车,前后不过二非常钟。
二道估客想躲着走,恰好碰到了也没体例,只能硬着头皮翻开车窗打号召。
“你这货敢耍我!”
“唉!艾毛刀你家苞米卖了多少钱?”
高一夫出诊返来,路上碰到梅花儿,就被她拉住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