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把姜汤喝了吧。”
“残疾补助我这么多年都充公到过。”
“嗯,掉了牛屎堆。”
“你说你如何总爱跟个小女人计算来计算去的,之前不是还夸她。”
良花瞥他一眼,挑选视而不见。
说罢,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脑袋上拍,高一夫手忙脚乱爬上了炕,连连点头。
艾毛刀复苏过来的时候,良花还是一副严峻体贴的模样,可等听到大夫说,大部分是因为惊吓,良花对他已经没有了那么垂怜的体贴。
“说的甚么话!”
她正捧起汤碗正要喝起来,巴图桑背动手走出去。
小儿子这才高兴地将碗里的米饭扣在盘子里,吃得非常隔心。
他不是个菩萨,也做不成菩萨,干脆跟着性子来,把心头那口气撒出来得了。
想起来梅山的资产题目,他可还是建档立卡贫苦户,享用着各项政策带来的好处。
巴图桑拧着眉头,挑起扫帚就要问候,幸亏她跑得快。
张五婶儿非常不美意义,却被柯袆良抢先道:“小孩子爱吃肉是本性,我们反倒是常日里吃得太好,需求减肥。”
呸,高一夫夜奔送到嘴边的姜汤直接放回了桌上,巴图桑吹胡子瞪眼。
艾毛刀也感觉委曲,他当时真的怕黄二条给他打了,谁晓得一冲动就会晕畴昔?不能怪他啊。
“我手头另有三万,你看着借我点。”
她戳着艾毛刀的脑门,恨铁不成钢。
巴图桑直接冲着高一夫把手摊开。
“我没钱。”
“我去镇上卖鸡蛋,传闻我的残疾证能领补助,我...”
两人去了张五婶儿家,一桌的好饭好菜,三素一荤,已然是高标准餐食。
恶梦般的豇豆,是她每个夏季的惊骇来源。
“姐姐,哥哥好。”
“臭丫头!”
高一夫放下筷子,盯着张五婶儿,语气暖和:“婶儿你想说啥就直说,不管是柯主任还是我,能帮手必定帮。”
还是高一夫这些年一到夏天就没完没了地吃豇豆,吃完一波新一波就成熟了,实在瞥见就烦。本年抗议无数次以后,巴图桑才没在自家菜园子种下。
“家里没啥东西,只要这个了,你们家里我记得本年没种豇豆,管吃,家里另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