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怕的是一战不定,一而再,再而三。
此事要查,自是先从婕妤宫中查起。当年的宫人,或是出宫,或是老去,又或散在不知哪处殿宇,查起来,颇需费些工夫。
“臣又经几度查访,核实,确认她所言不虚,汉王之事,大略便是如此了。”
丞相皱眉,瞥了他一眼。将军忿忿忍住了,没再往下说。
她能说得这般笃定,可见是花过心机去研讨废太子事迹的。濮阳顿时酸得牙都倒了,似笑非笑地望着卫秀道:“看来阿秀对此人,非常赞美。”
濮阳猝不及防,呆了半晌,脸颊垂垂就红了,口上还强自平静:“我自是知阿秀情意的。”眼中的笑意倒是掩都掩不住,望向卫秀的眼神中,尽是欢乐。
卫秀看着她的睡颜,微微一笑。
倒是与濮阳想的,差未几。濮阳自是承诺,筹算明日便令宫中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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