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 > 第6章 你怕我?
这小女人总有体例让他失控,再看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将她拆腹入骨。
谢清池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炽热的呼吸落在姜渔肩头,她浑身出现绯红,垂下眼眸,娇声娇气地说,“你捏疼我了。”
他曾经被她那样热诚过,现在他站在她面前,这番姿势又是做给谁看?
这么一番行动下来,本来挡住姜渔身材的软被滑落,堪堪挡住胸口,白净的肩头暴露在氛围中,谢清池的眼神顺着肩头往下,定在连缀起伏的雪脯上,一条小沟在软被的讳饰下堪堪露头,喉头不由得滚了滚。
他就晓得,这位新夫人是不受燕王喜好的。唉,冷静地在内心为新夫人叹了口气,他感觉有些事必必要提点一下新夫人身边的婢女才好。
男人英挺的身影上缭绕着铁血肃杀之气,压迫感实足。
说罢,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谢清池手上。
他是个普通的男人,特别是身下的女人还是贰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小女人,他的掌下是她白净温软的身材,鼻尖充满着属于她的冷婢女,指腹间传来属于她的细致触感,小女人稠密的睫毛,不安地颤栗着,一下一下,仿佛扫在了他的心口上。
几刻钟以后,谢清池从房内走出,神情寂然,面上无一丝笑容。
“那里疼?”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明晃晃的占有欲。
她总在怕他,怕他甚么?怕他会杀了她么?
因而胡嘉立在门边没有走。
谢清池眸光沉沉,指腹下光滑的触感让贰心神泛动,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才不舍的松开。
姜渔松了口气,身材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闻言,姜渔愈发不安,惊骇与害臊交叉着,他指腹带着烫人的温度,咯的她生疼,忍不住嘤咛出声:“疼。”
谢清池心想,眸光却逐步幽深。
罢了,他同她生甚么气。
谢清池脑中闪现出她方才躺在本身身下的模样,暴涨的肝火一刹时戛但是止。
她是叫甚么来着?对,青栀。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小女人白净的脸已经哭的微微发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楚楚不幸地看着他。
小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安和摸索,好似站在她面前的,是三年前阿谁雨夜呈现在她院子里的谢清池,而不是现在威风凛冽的燕王。
坏了,新夫人惹燕王活力了。
她的脖子那样细,那样软,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捏碎。
在她面前,他卸下了统统防备。
姜渔乃至都没看清面前之人的行动,下一刻,一只强有力的手已经隔着杏粉色的软被卡在了她的脖颈上,另一只微弱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将她整小我压在了塌上。
她还太小,接受不住的。
唉,方才他一言不发的分开,恐怕又吓到了她吧?
姜渔不由抖了抖,捏住锦被一角试图摆脱谢清池的束缚,往软榻深处缩去。
“别动。”谢清池哑声道,眸子里的寸寸打量却更加露骨。
被谢清池的行动吓到了,姜渔乃至都忘了哭,只白着一张脸对上谢清池染上欲色的目光。
谢清池真怕本身哪一天会压不住这澎湃的怒意而真的伤害到她。
姜渔仰开端,用一双湿漉漉带着雾气的眸子看向谢清池,本来穿在他身上的盔甲,不知何时已被他解落,扔在一旁,好似是在她被他带来的寒气惹得颤栗的时候,挂在身侧的长剑,被他随便靠在墙角。
她在惊骇他。
胡嘉守在门口,本在踌躇着要不要分开,既然燕王已经出来了,他守在门口是不是不太合适?可踌躇间,又闻声房里不时传来声响。
姜渔却蹙起眉头,眼眶红红仿佛又要哭,谢清池叹了口气,背过身去,特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