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是想拿拨浪鼓啊?”许杏儿握住锁儿的小手,让他抓着拨浪鼓的杆儿,本身的手掌包住他的小手,摆布晃晃,拨浪鼓又收回欢畅的声响,锁儿欢畅得不可,双腿也在悠车子里蹬来蹬去,伸开还没有牙的嘴,仿佛是在咧开嘴笑,但是稍一歪头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实不相瞒,实在这件事,是成哥儿娘上家来跟你大娘说话漏出来的信儿,我深思着,她应当也是想找人跟你们提个醒的意义。”刘老夫说到这儿,放下肩上扛的锄头拄在部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式道,“杏儿那丫头的确凶暴了点儿,但是凡事都得两端看,她凶暴也都是对外的,如许也不是甚么好事儿,起码不会被人欺负不是?”
“成哥儿那孩子挺诚恳,人也勤奋,说不定是瞥见你家地几天没整,便过来帮手也说不准。”刘老夫本身是个勤奋的,对那些不是每天都下地干活的小辈儿,免不得就会有些微词,说到这里俄然话锋一转道,“依我看,成哥儿跟你家杏儿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年纪也不小了,差未几也该到了说亲的年纪,如果你们两家都成心机,用不消我帮你们拉拢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