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是做媳妇的,跟个孩子争的甚么功。”许老四见陈氏这个时候了还挑事儿,内心不太舒畅,嘴上更是不肯服软,反倒针尖麦芒似的顶撞起来,“若杏儿跟你普通年纪,我天然也不会夸她了。”
“行了,你就少说几句吧!”许老迈伸手去拉陈氏,“今后你就别管老四说亲这件事不就得了。”
许老迈被夹在中间,对谁都不好说甚么,只得息事宁人地低声说:“又不是甚么大事,你们就不要吵了,娘还在这里躺着呢,像甚么模样。”
谁晓得许老四一听陈氏提起说亲的事儿,本来已经降下去的火气又被勾起来,嘲笑一声说:“大嫂,你既然说到知己,那我倒要问问,你过来跟娘说的那些人,有几个当真是好的?你能蒙的过娘,可蒙不过我!”
陈氏明天半夜被折腾起来两回,凌晨天不亮又被男人叫起来,此时又困又累的,满心的不乐意,听到老四的话内心更是烦躁,翻了翻眼睛开口道:“老四啊,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啊,家里只要杏儿晓得孝敬不成,我家女人固然没来,但我但是天不亮就过来服侍着了,如何也不见你说我句好话。”
她说到最后声音开端哽咽,一巴掌拍在许老迈身上,骂道,“你好歹是个做老迈的,一天到晚就晓得埋头干活儿,在家拿主张甚么时候有过你的份儿,我是做了甚么孽,跟了你这么个闷葫芦……”
叶氏叹了口气,摸摸女儿的头说:“你奶病了,你爹凌晨就畴昔照顾了,你既然起来了,就领着桃儿也畴昔看看,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