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喜乐四字甚好!”秦谦将两枚铃铛儿都收在手内心,缓缓的合拢手掌,仿佛是将那“安然喜乐”都紧紧抓在了本技艺中,“既然是柔然如此小巧心机,我天然是领了。明儿我就让人将这对儿铃铛串了在我衣带上头当了金坠角不时带在身边,也好不孤负柔然的一番美意!”
方柔然也再顾不得甚么礼节甚么风采了,站起家来,抓了秦谦放在桌上的那空荷包在手就走,走了两步想想又是太便宜这秦谦了,便又转头,顺手将手里那荷包往秦谦脸上一扔,低声啐道:“五爷好生不尊敬!这……这……这甚么称呼的话也是五爷此时该说的?就是……就是今后,我也就是该喊五爷一声老爷罢了,那边,那边要喊那甚么……”方柔然越说越是羞,那边还说得下去?她一边顿足掩面着,一边就往禅房门口跑了去。
那荷包本来就已经空了,又是那么小小的一个,方柔然砸的时候又是胡乱往外扔了就算,连一点儿的准头都没有,因而便只轻飘飘的砸在了秦谦心口,而后又轻飘飘的滑落在秦谦手边。
方柔然又红了脸颊低下头去,柔声道:“这又不是甚么值钱物件儿,可贵五爷看得上它,也是这铃铛儿的福分。”
见方柔然如此保重这对铃铛儿,秦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看她反应,便开打趣道:“如许算起来,这对儿金铃铛倒是柔然宝贝中的宝贝了!既然如此宝贝,可舍得送我一个带带?也好让我也跟这铃铛儿似的宝贝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