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然当然晓得青杏这是有危急感了,恐怕她和本身分开了这些日子里,本身身边又有了其他大丫头后,就再也没有畴前那般密切无间的倚重她了。
听懂了方柔然安排的青杏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大风雅方应道:“女人便是如此说,我便当如此做了!担搁不担搁的这话,用在秋云身上也还罢了,用我身上就算了,我啊,就如同是女人的尾巴了,那边有担搁这话!今后女人去那儿,我天然也是去那儿,甚么时候我都是女人的丫头,也只是女人的丫头,就这么一辈子当女人的丫头,也是我的福分呢。”
这话说到一半,方柔然俄然就回过神来了,这话不该是她问她说的,起码不该是现在还未出阁的她来问来讲的!这清楚就是一个当家主母的管事范围内的问话啊!
薇娘看得暗自好笑,却也不好就直直戳破方柔然这小行动,只得装了漫不经心的说闲话普通笑道:“三女人且和青杏妹子坐坐,我往前头去取些点心过来给你们点补点补。我们五爷才刚说了,这白云庵里师太们都修行辛苦,今儿又是要被我们叨扰一日的,凡事都向她们要茶要水的但是不当,就提早预备下了些外头买来的素点心和饭菜,一会子就让人送了来。这时候五爷已经是要回铺子里头忙活了,这叮咛出去山脚下送吃食来的马车只怕也就到了,我且出去瞧瞧。”
薇娘去了未几时,便带了一个三层的食盒返来禅房,翻开一看,公然都是些精美素点心。
青杏倒是干脆耍赖普通黏过来方柔然身边,半开打趣半当真的昂头看方柔然:“别人能有徒弟疼着,我就不能有女人疼着么?还是女人即将要有姑爷疼着了,就把我忘在脖子背面了?这我可不依!好歹我但是跟着女人这么十来年了的呢,要论知冷知热,别个那边比得过我知心!女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