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睿握笔的行动顿了顿,“她的伤如何了?”
庆安猛地把手给抽了归去,万分讨厌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被她触碰过的手背。“说甚么?你是耳聋了听不见,还是刚才没听够?”
“这么两天我也死不了,再等等吧。”
“你有病啊!”
俞翀声音里的冰冷将全部屋子的温度都冷了下来,童玉青脸上的笑意消逝不见,有得只要仇恨。
庆安听得莫名其妙,奉侍他重新躺下后就出去煎药去了。
姿月回了王府,将俞老夫人想要决计凑趣的话跟成子睿说了一遭,成子睿正描着一幅丹青,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姿月站在原地站着,只见他低头作画,却久久等不到一声回应。她成心避开他想听的话,又将俞翀那副有题目的药提出来讲了说,一样不见他的反应。
她惊骇万分的拽着身上的薄被,“你干甚么?”
俞翀停了咳嗽,眉心紧蹙的回看着她。她眼里的痛苦和仇恨是这么较着,本觉得上一次的浅谈已经叫她放下了心防,没想到她对俞家人的仇恨竟然还是这么深。
“庆安!”
停了停,她又磨着牙的说了一句:“你最好换个姓,因为我这辈子,决不冠俞这个姓!”
童玉青闪过滑头,扯开嘴角道,“天然是找个敬爱的人,一起称心江湖……”
“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还是得冠我的夫姓。”
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