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青。”
庆安每日都会把外头听来的那些话说给俞翀听,每次俞翀听完都是一言不发的望着远方。每次回神以后都发明本技艺上沾着些糕点的碎屑,舍不得擦掉就这么一向留着。闲来无事,又用两根手指捻一捻。等糕点碎屑弄没了,又再拿起一块,反复着之前的行动。
脸上是一副恶相,可手上的行动却不晓得轻柔了多少。庆安终是叹了一声,“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她自嘲一笑,“我皮糙肉厚。”
“她走了。”
“姿月还没返来?”
庆安咬牙切齿,“晓得了。”
庆安张了张嘴,又是甚么都没说。俞翀倏然扯开嘴角笑了起来,笑不及眼底,俊美的男人现在竟让人想要逃离得远远的。
“你有你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抓紧的。庆安,她是我的妻,固然你再不喜好她,她始终都是我的妻。”
“你的确就是个疯子!”庆安忍不住的大吼了一声,谨慎的将他扶起来,见他实在是走不了,干脆把他抱起来,直接送回了屋里。
“派人去黎国将子华带过来,我没耐烦在等了。青儿那边派人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庆安挡在门口,堵住了他的来路。“这么晚了你上哪儿找?既然人家敢这么传,莫非还怕人找?恐怕现在童玉青早已经……”
“你疯了!”
“王爷,人已经醒了。”
俞翀都没翻开看过就直接将函件撕碎。“那童玉青呢?”
俞翀手上的行动猛地顿住,“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