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进了这大牢,一条深不见底的楼梯仿佛通往地下,声声哀嚎传入了东陵翕然的耳中,她不自发的放慢了脚步,这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东陵翕然取脱手帕擦着司马靖脸上的血水,“本宫给你甚么痛快?等你出来本宫还要依托你呢!”
走在前面的元宝转过身来,“娘娘,司马靖被关在地下天牢里,那可不这还压抑,要不我把她带出来?”
“嗯,我晓得。”东陵翕然点了点头随便的说道。
“快带路!”纸鸢皱着眉叫道,她恐怕这元宝要搞甚么花腔。
“拉下去,正法。”东陵翕然平高山挥了动手。
元宝麻溜的开了锁,“娘娘,主子就在内里扼守着,没人能出去。”
“把她正过来。”东陵翕然说道。她身后的主子赶快把她正了过来,脚再次着地的司马靖夸大的喘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一些,她望着面前的东陵翕然,嘴角生硬的上扬,“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竟然是你,给我个痛快。”
“起来吧,带本宫去见司马靖。”东陵翕然说道。
东陵翕然抚摩动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是噬骨的酷寒。她咽了口口水平静下来,“没事。”
司马靖板滞的目光终究聚焦在东陵翕然脸上,她紧紧握着拳头,“杀你百口之人,就在你面前。”
东陵翕然听到这话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幸亏他面前的是东陵翕然,换了任何人都会掌他的嘴吧?“或许能,或许不能,这完整取决于你。若你要往上爬,起首要的就是这总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