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白素素的话,眼中寒光隐现,高低打量着这青竹河河伯,殿中氛围顿时沉凝下来,白素素心中一沉,已经有了防备,却问着:“嗯?河伯大人有何叮咛?”
“对,看不见半点逆愿之力。”
真的事情闹大,天庭慑灵镜足可照得畴昔,当时便可再现此时环境。
白素素这话说的滴说不漏,把天庭抬了出来。
“这是它本身寻死,你们都是神灵,莫非不晓得成神之时,最忌打搅吗?道贺也要成神后召开典礼时停止,在登神时前来,别说不是我打杀的,就是我打杀的,也是理直气壮,名正言顺——这恐怕是你授意破我成神吧?”白素素嘲笑的说着。
白素素见了,上前几步,盈盈下拜,口中称着:“青竹河河伯白素素,前来恭贺屏山湾上神神诞!”
见外神远去,就有上面河伯一一上报政事,这一一汇报也是普通,虽天庭法度,上官实际上不能随便干与内政,但禀告倒是公道。
如果法阵全开,说不定还可禁止,这时还是晚了一步,大殿中已不见白素素,显是已传送到道观中。
望着脚下宽广河面,白素素愣住脚步,这河有多少时没有来了?不过这时一丝冷风带着浓烈的妖气袭来,她虽是灵神,也微微打了个寒噤。
屏山湾河伯目光冰冷,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奸笑一声:“白素素!你可知罪?”
这时两神对峙,屏山湾河伯听了,倒是不怒,只是嘲笑连连,眼神中仿佛在打量着一名已陨落的神灵:“你还没有罪?前次你重登神位,成神时,我曾派府下水将前去庆祝,却被你打杀……”
大殿被他这一跪,玉石空中模糊呈现裂纹,可见这将力道庞大,此将身躯魁伟,沉然跪着,都有一种威仪。
白素素这时晓得半步也退不得,说着:“知罪?我不知何罪之有,您是我的下属,您神诞rì我来道贺,虽礼品微薄,却也是我jīng心筹办,何来此雷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