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拉着皋比当大旗,不把华子玉榨干,萧千离又如何会等闲放过?他轻笑道:“纯阳宫立庙门大典,少不了要聘请本地的官僚朱紫。只是本座除了苍龙派以外,并未结识本县其他朱紫……”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华子玉已经重重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抽的他原地转了两个圈儿,打得嘴角沁血,一张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找他有事!”萧千离持续一本端庄的说,“费事叫你们坛主出来一下!”
总算有个仆人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挥手道:“哪来的穷羽士?竟敢到我们苍龙派来讨钱?快滚快滚!”
“两位请了!”
他几下把拜帖撕得粉碎,快步回到书房,叮咛下人研墨,思忖半晌,便挥毫写下一封手札,言明纯阳宫如何飞扬放肆,苍龙派本着同出武林一脉,不肯多造争端,为息事宁人,不得不派门下管事伴随拜见,实在是多有苦处如此。又命人抄下十余封来,盖了印戳,信口以火漆封住,叮咛道:“你们派人跟着齐三,他们不管去了哪一家,你们就稍后派人把信送到那一家的家主手中便是。”
“本来如此!”华子玉笑道,“既然是贵派立庙门大典,届时华某天然派人前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时,门口传来一声大喝。齐景林的鞭梢从萧千离的额前掠过,实在是险之又险。
大门处站着两个仆人,歪着帽子,有气有力的提着腰刀靠在门柱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萧千离咳嗽了一声,两人转过甚来打量了他一眼,却又回过甚去持续说话,恍若未见普通。
顿时便稀有人领命而去,华天风奸笑着自语道:“快了,快了。等派中妙手一到,你的庙门大典之日,便是你纯阳宫名声狼籍之时!到时候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千离面不改色,轻笑道:“倘如果本座脱手,只怕砍下一条手臂来才是正理!”
见到此状,世人一同哄然大笑。
萧千离呵呵一笑,施了个道门礼,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日本座上门,是特地送呈拜帖给华坛主的。”
一名仆人仓猝上前,殷勤的接过缰绳,赔笑道:“三爷,也不知这那里来的穷酸羽士,竟然敢在我们苍龙派门口打秋风,我们正在赶他呢!”
“好说!”萧千离一挥衣袖,若无其事的散去了右手包含的玄冰真气,轻笑道,“倘若这一鞭子打实了,只怕华坛首要大开流水宴席,摆上三天三夜道贺才是!”
齐景林神采顿时沉了下来,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了马鞭,恶狠狠的说:“臭羽士,你有种再说一遍?”
萧千离也不动气,笑道:“敢问中间如何称呼?”
华子玉脸上肌肉垂垂有抽筋的态势,勉强笑道:“此事倒也不难,我派一两名弟子门人,陪萧掌教认认门路也就是了!”
华子玉强忍着不快,勉强笑道:“不知萧掌教觉得如何?”
一听这话,还在嬉笑的世人齐齐色变。
此言一出,齐景林那里还按捺得住,大喝一声,马鞭劈脸盖脸的朝萧千离打来。
“还来?五百两银子还塞不住这张大嘴?”华子玉瞪圆了眼睛,一口气闷在胸口,半晌吐不出来。
“既然是羽士,那怎可骄易?”那人笑嘻嘻的说,“那羽士,你莫非是要些香火钱么?好说,叫声好听的来听听,三爷天然有赏!”
见到管事不明以是,华子玉脸一沉,叮咛道:“老诚恳实遵循我的叮咛去做,听到没有?”
他伸脱手来,手心中鲜明躺着一枚黄橙橙的铜板。
“甚么?”两个仆人顿时站直了身子,相互对视一眼,一脸警戒的说,“你找我们坛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