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义贩菜将近十年,周铭这极品的蔬菜,他向来没碰到过。
沃泥马!
“你给我闭嘴!”
山海珍的人敏捷繁忙起来,一旁郑学义却坐不住了,大喊道:“冯经理,你不能收他的蔬菜!”
周铭内心一怔,停下了脚步,郑学义和这冯经理熟谙,他们莫非也是合作干系?
周铭没理睬郑学义,故意解释道:“冯经理,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小散户,我是你们夏总……”
凭他对市场的体味,一旦推到酒楼饭店,必然能敏捷火爆起来。
周铭正筹办给父亲解释,就听到远处有放肆的对劲声传来:“爸,说不收就不收他家的菜。”
“你不要太放肆!”
周铭不由皱了皱眉,和山海珍合作供菜的事,他还没给父母说过,是以父亲给郑学义说好话,必定觉得这批菜要卖给他。
“我就是。”
村民们听到开赌,顿时冲动地群情起来,周父周母急得想劝止,被周铭用一个手势安抚住。
遵循目前的市场价,山蘑菇一斤十元摆布,三百斤能卖三千块,西红柿和黄瓜重一千多斤,时价两三块一斤,也是三千块摆布。
周铭正要怼归去,听到两声锋利的喇叭声,一辆货车闲逛悠地驶到门前。
“如果你能卖出去,我三轮货车里的三百斤山蘑菇,全都归你!如果你卖不出,你这堆西红柿和黄瓜都归我,敢不敢赌?”郑学义扫过周铭的超等蔬菜,眼里闪过不易发觉的贪婪。
郑学义公然颓废着脸,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别说那些没用的。”郑学义一脚踩灭烟头,满脸挑衅道:“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如何样?”
大背头你有毒吧?
周铭淡淡一笑,持续刺激:“你就说,我卖出去了,你吃不吃屎吧。”
周铭心头往外冒火,即便他再好的脾气,三番两次被打断话,也憋得后槽牙想发痒。
郑班师脸上掠过顾忌,随即眼神怨毒地说:“明天给我叩首认错,我就考虑饶了你,不然的话,我让你一斤菜都卖不出去,全烂在家里!”
冯立群愣了愣,神采略微和缓地说:“看来是曲解了,既然如许,你的菜我收下了……”
周铭顿时明白过来,这郑学义郑班师父子俩,明天是特地来找场子的。
周铭也不是谨慎眼的人,指着家门说:“就在那边,我爸妈在门口,你们直接畴昔吧。”
周铭从三轮货车上收回视野,笑了笑说:“本来是个菜估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