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原就非多思多虑之人,见状便放下心来,又续道:
在陈姨娘看来,安氏怀疑更大。
徐婉顺看着她,那眸光却总像有些发虚,拢在袖中的手更是不受节制地颤抖着。
但起码目今看来,五房并无歹意。
红药这内心便像有丸砸的肥爪子在挠。
陈姨娘拿帕子拭着泪,点头道:“我的儿,恰是五太太救了你啊。鲁妈妈过后说了,是五太太命她去那阁子里寻你说话来着,因怕有个万一,五太太还叫她多带了几小我手,又把我也叫上了,就是想要奉告你,王妃和三夫人要同往阁子里去,那阁子里有男……”
陈姨娘经心全意地待她好,她自是晓得。
到底是何事呢?
“姨娘您治不了她的。”徐婉顺无情地打断了她,面上的笑容却甜美得像掺了蜜,唇齿开合间,道出冷硬而又残暴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