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妆 > 第394章 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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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端端地,红线跑来何为?

三公主弯了弯眼睛,便直起家来,一小步、一小步地行至李太后座旁,捧起案上的一只果碟儿,奶声奶气隧道:“皇祖母,吃点心。”

离宫时,红药倒是留了个心眼儿,没敢从正门走,而是从角门悄悄踅了出来。

红药一怔,旋即晓得其意,不由得大是打动,眼圈儿也跟着红了。

正自一脑门儿的汗,红药忽觉衣袖轻动,忙转过甚,便见三公主冲她呶了呶嘴儿,以口型比出了“放心”二字。

言外之意,这事儿有得说。

透过稀少的雨帘,红线瞧见,那著金钗、环玉带的绝色丽姝,好似正被一重云雾覆盖着,周身皆有光彩氤氲。

红药想着,心下生出了些许不安。

非是红药怯懦,实是“天皇贵胄”四字,分量太沉、干系太大,倘或竟触及秘辛、丑闻之属,红药觉着,自个这小身板儿,可不大扛得住。

一息以后,太后娘娘面上的笑容,便已尽数敛去。

红药直是如蒙大赦,内心暗念了句佛,起家屈膝,老诚恳实隧道:“妾服从。”

见此景象,鲁妈妈大是赞美,在内心又把红药拉高了两分,深觉跟对了主子。

听人说,诚王殿下现在正在内皇城小住,已有好些日子未曾回王府了。却不知,王妃娘娘来此,是否为着此事?

不消多时,主仆二人便出了内皇城。

便在大半个时候前,红线被荀贵妃叫去景仁宫说话,过后又单独返来,鲁妈妈对她印象颇深,故尔认了出来。

因要送三公主回哕鸾宫,一行人在暖阁外便分作了两路,喜孜孜的靖北侯老夫人径往宫门而去,红药则陪着三公主,由垂花门转北直入哕鸾宫,却也省了与诚王妃会面,恰是一举两得。

三公主也不言声,乖灵巧巧地,顶听话的模样。

然其间景象,却又是非走不成,红药倒也想给靖北侯老夫人递个暗号,可儿家底子瞧都不瞧她一眼,她这媚眼又抛给谁去?

霜华重、秋露浓,这满庭风雨,到底还是侵袭而至了。

现在的靖北侯府,也就只剩下个爵位了,儿孙尽皆平平。

且不说靖北侯老夫人,却说红药。

她将三公主送回宫,两小我略叙了些别情,三公主到底不敢多留她,只得红着一双免儿眼,依依不舍地送她分开了。

仁寿宫东暖阁中,便此有了一阵诡异的沉寂,四下里鸦默雀静,便连那瑞兽香炉上升腾的青烟,仿佛亦于这一刻凝成了烟柱。

自离了景仁宫,红线的一颗心便七上八下地,总也落不到实处,天然便也没了那一等闲情去管旁的。

此时不走,再迟走也来不及了。

就算加上徐玠那结实身板儿,也一样不敷瞧。

帕子上余了些清冷残香,浅浅淡淡、似有若无。

红药的眉心蹙了起来,顺手将画簿搁在小几上,复提起帕子,向唇角拭了拭。

此念平生,红药便有些坐不住,捏在手里的帕子好似有千斤重。

此乃她谨慎之处。

老太太原想着,趁本日进宫,开口向太后娘娘讨句话,给她那不成器的小儿子要个闲差,也算有口饭辙,现在看来,倒是不成的了。

寒雨裹挟着冷风,将殿门外小寺人锋利的语声,拂得四散。

她面无神采地坐了半晌,方抬了抬手,启唇吐出一个字:“宣。”

也就在这个当儿,远处墙角忽地现出一道人影,倒是个穿青衣的婢女打扮的女子,一起低头含胸,快步往这个方向而来,斯须便至面前。

李太后点了点头,再温言安抚了她几句,方命她们去了。

李太后冲她摆了摆手,又转向旁坐的靖北侯老夫人,和声道:“你也与她两个同去罢。这也不是我不留客,实是如本年纪大了,见不得人太多,你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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