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内心一动,没介怀沈瓷的较量,反问陪侍:“独女?她母亲呢?”
目睹着氛围难堪,淮王的陪侍忙打圆场:“回王爷,主子刚探听过了。她叫沈瓷,是沈家的独女。”
淮王想了想,又弥补道:“或者,你父亲有甚么未了的心愿,也可一并奉告我。”
话音落下,她像是被劈中,生硬的背脊俄然颤了颤,肌肉绷得更紧。脑中零琐细碎浮起一些班驳的思路,沈瓷想,父亲他,另有甚么未了的心愿呢?
不过是三个时候的风景,运气却已翻云覆雨。朱见濂的内心说不清是甚么滋味,说到底,是他将淮王引到了这儿,也是他出言令淮王伶仃上前,终究变成了沈家的悲剧。但是他又怎能预感到这些呢?一念恍忽,便是运气交叉。
他混合在人群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母亲早逝,这些年一向是她和父亲相依为命。”
沈瓷沉沉点头:“不,这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