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修没有答复。
她的人生已经频临崩溃边沿,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了,就那么抽着烟,思虑处理体例,但甚么也想不到。
“这个烂摊子总得有人清算,傅子遇把统统都担了,就连我和韩烈都给撇开了……现在梁佳茗环境不肯定,我劝你不要冒然自首,傅子遇把现场做了全套,差人不会信你,就算信了,傅子遇也出不来,包庇罪也不轻,最好等梁佳茗醒来,我们再筹议一下要如何办。”
大半天过的浑浑噩噩,直到接到一个电话。
“你为甚么……”
路念笙唇开开合合几番,像脱水的鱼,没能凸起一个字。
她是想说的,但是不晓得从何提及,又很怕。
她吸口气,点头,想到隔着电话何欢也看不到,又说:“不……我只是有些难受。”
那一刀伤害极了,再往左一点就碰到心脏,用力还极其狠,梁佳茗的肺部受伤,失血也很多,傅子遇是韩烈告诉以后,在救护车前一脚到的,看到现场也很震惊。
何欢话音顿住,“念笙……如何了,你在哭?”
傅承修深深看她一眼,不再说话。
梁佳茗人在重症监护室,尚在昏倒中,因为伤害期未过,目前还在走流程,没法提起公诉,傅子遇被临时性地拘留。
路念笙愣了一下。
“就是家里放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