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萧闵行所说,那是他与萧家最后一点联络,交出去后,谁也不能再从他这里拿走一分钱。
萧闵行给我夹了一碟子的菜,还意味深长地说:“就你每天想的多,还好寒暄圈也不广,一共就熟谙这么几小我,不然的话,每天光是为别人操心都操不完,还做甚么事?”
我不满地说:“我本来就胸无弘愿,想想身边的朋友很普通啊。”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更痛了。
“是啊,但就算是有状况,我们也不能让他跟着去香港吧?”
我点头说;“那要不就动一动?”
但是萧闵行却说;“那些公司跟智行一点干系也没有,放出去说是智行的分公司,只是逼着萧家更早地来索要智行罢了,实际上那些公司全数都是独立的,中间并没有联络,不过等我把智行的数据全数结清今后,就会把那些小公司全数归并了。”
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如果不是捂的快,真的就喷了出去。
下午萧闵行公然是在事情室里度过的,不过他也没有真的如本身所说,留在我的办公室,而是去几个部分都看了一下,返来后就跟我筹议如何把事情室做的到更好。
内心不平,想用脚踢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装出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说:“还在餐厅,不要混闹,接下来要跟你说件闲事了。”
我看着他问:“你现在还不闲吗,公司都没有了,莫非要在家里看萧哲?”
我听不懂他的话,横着眼问他:“如何这事又怪上你了,越说越听不懂。”
提及这个,我表情就又落了下去。
他只挑着一边的嘴角笑了笑,然后把话题转到叶光身上说:“到时候看吧,他现在的环境比之前好很多了,不管在那里都还好,不过我担忧的是这段时候他跟龙文处的不错,如果换了新环境不晓得会不会呈现别的状况。”
萧闵行收住话头说:“他的事到时候再说吧,这米娜就挺让我不测的,竟然情愿放弃现在的统统,空降到一小我生地不熟的处所去。”
但是爱情一向都是谁也说不清的,我们也只是旁观者,代替不了米娜做决定,也窜改不了他们的决定。
好吧,我把脚收了归去,连手也停了下来,正正神采看着他。
我顿时拉开一点与他的间隔,声音都提了起来:“这个你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