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喜好折腾各种希奇古怪的软件，以是常常逛GNU和Linux的消息组，书房那台电脑里装的利用软件差未几都用的是GPL答应证……实在我不太喜好GPL，总觉着它的感染性太强，一沾上就甩不掉了，BSD答应证又太宽松，几近没有任何束缚性，本来我筹算本身搞一个答应证的，但是搞了好久都搞不好，刚才看了你的文章，才晓得软件答应证触及到版权、专利、贸易、兼容性等多种身分，不是那么轻易搞的……你提出来的阿谁CDDL答应证很不错，束缚性不强不弱，方才好，你本身想出来的？”
坐在沙发上看源代码的陈大为头也不抬，远远的竖起拇指摇了摇，很有武林妙手的酷劲，可惜表意不明，不晓得是表示陈大猷说的对，还是表示杜秋代码写的好。
“不错个毛！秋哥，你写出来的代码简练又松散，读起来赏心好看，是个有根本的人就能看懂，我写的代码乱七八糟，读起来磕磕绊绊，除了本身没人搞得清楚，完整天差地别。”
“没错，一个巨大的完美主义法度员。”陈大猷和杜秋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出现了几分惺惺相惜的知己感，他转头问两个妹子道：“你们俩去不去机房？不去的话就在这看电视，电视柜上面有好几部新电影的录相带。”
陈大猷仿佛也拿野丫头温如玉没体例，小跳两步超出了电视机前的地区，表示到中间的餐厅去谈，杜秋起家跟着他走了畴昔，同时客气道：“陈哥过奖了，只是一些不成熟的设法。”
杜秋坐在电脑前，发明本身除了AOL和雅虎等少数几个流派网站以外，别的甚么都不晓得，甚么都干不了，因而干脆让贤，把统统操纵都交给了陈大猷，让其帮手先在GNU、Linux、Netscape等热点消息组里把四篇文章和7-ZIP源代码一起发了出去，然后用电子邮件以附件的情势群发给了一些在互联网上很活泼的计算机专家，办好以后又请他帮手从各大消息组下载了一大堆热点文章，直到带来的统统软盘全数装满才罢手。
研讨所的机房只要十几台电脑，但设备比云大图书馆的好很多，全数是清一色的奔腾机，并且安装了网景公司在1994年12月中旬才公布的Netscape-Navigator浏览器，这是天下上第一款成熟的贸易浏览器，和Windows95一样，都是改写了IT行业汗青的反动性产品，奠定了将来21年的互联网生长根本。
“真是的，如何不早说！”
陈大猷拉开餐桌边的实木椅子，请杜秋坐了下来，推心置腹的说道：“我们这个量子物理研讨所听起来很奥秘，实在就是一个养白叟和闲人的处所，科研项目比较少，处所又偏僻，平时没甚么事干，自从客岁能上彀了以后，我就捡起了成本行，时不时的写点小法度发到互联网上去，自娱自乐。”
“现在全天下大抵有3000多万网民，此中有2500万在美国，换句话说，天下上几近统统的牛逼法度员都在美国，我很想劈面看看他们脸上是甚么神采。”陈大猷微微一顿，然后带着笑意说道：“特别是RMS的神采。”
杜秋抢答了一句，说道：“一个巨大的完美主义法度员。”
RMS是理查德・斯托曼的简称，他是自在软件的倡导者和精力魁首，开源软件脱胎于自在软件，但又和自在软件有所辨别，合用范围更广，影响力也更大，如果用武侠小说里人物来类比的话，斯托曼相称于少林派的达摩祖师，杜秋的所作所为，相称于曾在少林学艺但又分开了少林的张三丰，武功一脉相承却又自出机杼，这四篇文章则是《太极拳经》，具有很首要的汗青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