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转头,但是脚步却停下了。
“程菲,你敢说你真的不爱我?这么久没跟我上过床,你一点也不想?”他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耳垂上,悄悄呼着气,惹得我身上直颤抖。
当我穿好衣裳筹算拉开门分开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秦念柯的声音,“程菲,等等。”
我像是他买来的玩偶,任由他玩弄着,直至节制不住,轻呼出声,然后他的脸上俄然一闪而过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求他上床?我是有多卑贱无能出这事儿来?
归正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善待我,他秦念柯也不会对我好,这件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
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脱衣服。
当初声讨我爸入狱的消息公布会上,秦念柯的父亲就在场,他带头做了一场出色绝伦的演讲,将我爸攻讦得猪狗不如。
何况,就算我真的不在乎结果,秦念柯但是个从小练过跆拳道的,真脱手,我哪儿打得过他?
卖艺不卖身吗?
他近一步,我便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我便被他整小我都抵在了门上,圈在了他的视野以内。
莫非分离今后,他真的变成gay了?
退一万步讲,他秦念柯能够向来就没爱过我,那四年相处下来的光阴只不过是我的一厢甘心。那他是个普通的男人啊,我也算是个身材不错的女人,他看着我光着身子躺在这儿,为甚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赤裸在床上的人,只要我。
“你滚蛋,你底子就不想跟我做,你他妈的就是在撩我是不是?”望着他脸上的神采,我俄然明白了甚么。
“别那么严峻,我信你就是了。但是程菲,真是不美意义,明天没法满足你了。刚才我在白虎面前说的话,你也闻声了,比起你,我更喜好长得标致的男人。他们更能够让我有性趣,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当然了,跟女人上床也不是不成以,你如果现在求我,我没准能够考虑,睡了你。”秦念柯这番话说的特别天然,天然到,已经让我认不出他当初被我爱上时候的模样。
紧接着,他开端亲我,他的吻从我的脖子落到我的胸前,跟着身上的裙子一点一点脱落,他的吻也越来越密。
我警告本身,不要转头,千万不要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