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虎哥,那我今后的日子就全希冀你罩着了。有你这一句话在,我这心也就结壮了。”我用纸巾擦掉脸上半干的泪痕,边说这话,边拿出粉底补妆。
我早就做好了在风口浪尖上打滚的筹办,不挨刀子,还想活得好,哪儿那么轻易?
我问他,“虎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你看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还不晓得你说甚么都是至心为了我好么?我如果连这点是非对错都看不出来,也就甭活了。”我是真没猜出来白虎这吞吞吐吐的是要跟我说甚么,以是就从速放软了语气,满脸写着了解万岁。
我跟着白虎走了几步,一回身瞥见他那一众小弟,伸手指着他们问白虎道:“虎哥,你带着这么多人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许是见我神采欠都雅,那小弟中便有个穿戴字母T恤的上前对我说道:“飞姐,你也别拦哥们几个,都是为了你跟大哥的安然着想。你是不晓得前阵子我们来这儿,被莫三爷的人给打成甚么样儿。”
他轻咳了一声,皱着眉头对我道:“小飞,这话我如果跟你说了,你也别怪哥多嘴。我晓得你是诚恳帮我,也晓得你是个好女人,以是才想给你提个醒。但如果我把这话说了,你如果感觉我说的不对,就把这话当个屁放了,当我甚么都没讲过。”
我如何就没想到呢,如果这个项目真是秦念柯本身的,那他为甚么不敢把车开到地下泊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