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开船喽。”于沁欢畅地喊道。伴跟着一声婉转的“好嘞”,船垂垂分开了河岸。
一闻隐士道:“偶然、无音你留在身边便可。无音晓得乐律,与王公贵族打交道,天然少不了燕歌赵舞。很多事情交给男人去办不必然能办好,交给她去做却能事半功倍。”他沉默了半晌,持续说道:“至于偶然……他在我这里修行多年,已是一名技艺高超的刺客。”
于谦重重叹了口气,凛然道:“好吧,那就让他临时跟在我身边。为社稷百姓于某愿豁出统统,死而后己。但是倘若我们的所作所为,有涓滴违背了正道大义,那于某到时候只要以死赔罪了。”
“因为人家是第一次踏入江湖嘛,之前在家里打仗得最多的不是宦海上的老爷,就是浅显的百姓,一向想看看人家嘴里常说的江湖是甚么模样的,此次总算能够如愿啦。”于沁兴高采烈地说道。
“咦?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同意了。”偶然感觉以她的脾气来讲有些不成思议。
一闻隐士行礼道:“一闻何尝不是如此。”
一闻隐士拱手道:“于兄傲骨令人佩服。我能够向你包管,我们所做的这些事情,绝对不会违背正道大义的。”
“但是我话还没有说完。路上你得全数听我的。”偶然略有对劲道。
于谦向一闻隐士抱拳道:“此次到安歌书院一游,得一闻兄悉心接待,不吝以真知灼见见教,实在不枉此行。但于某公职在身,不敢多做逗留,早膳过后我该解缆回府了,仓猝之处,还望一闻兄包涵。”
于谦问道:“哦?是甚么大礼?贿赂奉迎的事情我可不会去做。”
两人相视大笑,一闻隐士把于谦等人送至江边,众弟子依依不舍地与师父道别后,跟从于谦乘船返回开封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