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掌柜道:“确如公子所言。”
安掌柜点头称是,偶然和他客气了几句,便和于沁告别拜别了。待出到门外,于沁奸刁地伸着右手食指,刮本身右颊,笑嘻嘻道:“你好啊偶然公子,现在你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啦,你在那里偷偷发的财,如何也不带我这穷酸小妹一把?”
偶然抚摩着下巴,故作高深道:“越王夔龙回环犀角觥、隋代金釦玉杯、金花鸳鸯银酒杯。”偶然连续说出了三种酒具的名字,要说这些名字他平时连听都没听过,现在能脱口而出,全仗一闻隐士在他临行前把晋王失窃的酒具名目给了他,内里所列的酒具都是晋王保藏的希世名品,当世绝无独一,他拣了此中三个说出来,如能清查到便可直接锁定那就是晋王失窃的酒具。
于沁又道:“但是这扇窗户是对着街道的,早晨开着不太安然吧。”
伴计眯起眼睛瞧了一眼,大惊失容道:“这是一眼货,小的眼力不准,得让掌柜的来才行,二位客长稍等。”说完拱手退到后堂去了。
安掌柜当即抢说道:“只不过甚么?”
于沁问道:“那如果安掌柜帮我们找到了具有晋王酒具的物主,他们又不是当初的盗贼,酒具是从别人手上买返来的,我们该如何帮晋王要回他的东西啊?”
偶然道:“像如许的青铜酒爵,我家就保藏有不下三套。掌柜的晓得赏识,这一套你要至心喜好,以你的出价再便宜一半让渡给你也是能够的,只不过……”他说到这里故作踌躇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随伴计出来个穿戴茧绸长袍的人,是这家商行的掌柜,他向二人施礼问好,自称姓安,接着打量起那套青铜酒爵来,只见他看得不竭啧啧称奇,好一会儿才把它放回原处,对二人说道:“这套青铜酒爵不错,艺术代价很高,是汉和帝期间的真品,距今固然已有一千多年的汗青,但品相保存得几近无缺,可谓珍品。如果二位要脱手的话,鄙人情愿出这个数收下它。”安掌柜说完伸出了五根手指。
于沁问道:“五百两白银?”
安掌柜道:“公子谈笑了,我们商行是以行价来做买卖的,求的是细水长流,向来不敢漫天要价。”
安掌柜答道:“从放出动静到收回动静,大抵需求一天的时候。”
安掌柜为莫非:“公子,你这要价太离谱了,亏蚀的买卖我们不管如何是做不得的。”
偶然问道:“大抵需求多久?”
偶然用力拍了两下安掌柜的肩膀,风雅说道:“行,你就依打算行事,一今后我再登门拜访,但愿安掌柜届时能带来好动静。”
于沁娇骂道:“好讨厌啊你此人,吊起人家的胃口又不说,装甚么奥秘兮兮的,找打!”说完伸手要打他。
安掌柜乐呵呵道:“此事好说,公子别看我们太G县城虽小,古玩买卖市场确是秦晋两地之最,只要秦晋当中驰项目、有来头的古玩,我都能给你找到。不知公子所缺的是哪三种酒具?”
二人回到房间后,偶然仍然筹办在窗户下睡觉,他翻开窗户,望了一眼窗外,说道:“月色不错,此处恰好睡觉。没甚么事的话,我就先睡了,有甚么你叫我。”
偶然道:“八千两也成,但只能给你一个酒樽三个酒爵。”
这时一阵风从窗外吹出去,带着早晨的凉意,于沁提示他道:“偶然,你把窗户关上吧,窗户是风口,你又没有被子盖,早晨轻易着凉。”
安掌柜陪笑道:“既然公子是里手,那我也不好压价了。我们互让一步,讨个吉利的数字,八千两成交如何?再多小店确切给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