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仗着人多势众,气势汹汹,现在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始终无人敢上前一步。紫衣男人拿着小瓶子在黑衣人面前比划了一会儿,见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哈哈的大笑几声,说道:“既然你们都不敢来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那就不能说是我偷你们的啦,我把它收下天然是顺理成章的事,小弟我刚好要用到这好东西,感谢你们的厚礼了。小弟另有事要办,那就请你们让一让呗。”
于沁见紫衣男人棍法舞得标致,忍不住赞了句:“没想到他还挺短长的。”偶然却皱着眉头说道:“那紫衣男要输了。”
紫衣男人笑道:“嘿嘿,针是没了,那尝尝这个呗。”说完一推伞柄到底,把本来收好包住伞杆的骨架,推成背面收住的模样。伞骨架完整露了出来,竟是精钢所制,尾端更是尖刺。那些黑衣人见状俱是一惊,不知那紫衣男人又要玩甚么花腔,全都不敢过分上前,有几个黑衣人乃至想今后撤退。紫衣男人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一手握住伞杆,一手握着伞把手今后一拉。只听到一声弹簧响动的声音,油纸做的伞面刹时四分五裂,八根钢制的伞骨架唰唰唰的一齐劲射出去。那些黑衣人固然早有防备,已经在举刀格挡,但激射而出的钢条能力实足,仍有四个黑衣人被它射倒,钢条直接穿彻骨头,让倒地的黑衣人第一时候落空了战役才气。伞骨架化作钢条射出以后,紫衣男人手上的伞便只剩下一条光秃秃的伞杆了,此时站着的黑衣人固然另有八人,却都决计与紫衣男人保持间隔,无一人敢冒然上前。
为首的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
紫衣男人嘲笑道:“你说这是你们的东西,那你们本身过来拿归去好了。你们凤凰门配制的这‘一碗断片水’是个好东西啊,传闻把它倒进酒坛里,任酒量再好的人,只要喝上一碗,就会烂醉如泥,乃至会呈现影象混乱或者落空部分影象的环境,而本身却完整不会发觉。这么好的东西,丢畴昔了我怕你接不着,摔到地上岂不成惜?”紫衣男人说话时的神情、语气,带有较着的戏谑与嘲弄气味。
张子舒接口道:“女人说得不错,我最大的长处是帅,缺点是太帅了,哈哈哈……不过你还没奉告我你的芳名呢?”
偶然所说没错,那紫衣男人平时精研构造弹簧术,固然棍法精美,却疏于修炼,内力相对较差。此时他被八人围攻,对方又利用耗损战法,不跟他正面硬拼,他短时候内尚可对抗,时候一长,力量逐步跟不上,就会落下风。
偶然道:“凤凰门行事亦正亦邪,我不好评价,阿谁被围住的男人也不见得就会是好人。我只是感觉不敢以真脸孔示人,戴着面具掩掩蔽藏的家伙,好不到那里去罢了。何况,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以多欺少了。”偶然对戴面具的人有着莫名的恶感,乃至能够说是带有仇恨,这类感情源自于他小时候亲眼目睹了父亲被害于一个戴恶鬼面具的杀手之手,以是他才会故意要去帮忙阿谁被围困的紫衣男人,只不过这类感情是不经意间产生的,他本身并未发觉。
于沁问道:“你这么说,意义是凤凰门的人都是好人吗?”
于沁道:“我叫于沁。”她想了想,猜到偶然必定不会说出本身的名字,便帮他先容道:“这位是偶然。”
“你……”那黑衣人被于沁气得说不出话来。此时紫衣男人趁混乱之际,已拾回他那条枪头三节棍。局势悄悄产生了窜改,黑衣人虽不知偶然、于沁秘闻,但一个紫衣男人已极难对于,现在又多了两个帮手,三对六,黑衣人已处于倒霉的地步。一个黑衣人瞧着氛围不对,悄声对为首的黑衣人说道:“此次折损的兄弟太多,有些伤重的需求及时救治,不如我们先行撤退吧?”为首的黑衣人点头道:“嗯,寻得援手再向这帮臭小子算账。”随后挥手大喝道:“撤!”其他五人听到号令后敏捷抄起地上的火伴,鱼贯地转入一旁的巷子里去了,只留下几把尖刀和几滩血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