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焦心之际,张德全俄然问她:“常女人,你家比来有没有来客人?”
“都说疯狗乱咬人,看来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不过,梁公子是你想咬就能咬的人吗?”常玉娇嘲笑着说,却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常玉娇绕了个弯子:“张大人来达城不久,对小女子调查得还真够清楚啊。”
常玉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柳大人,你这两个部下在内里就已经招了,说是县衙派畴昔的,你们能不能串好词再扯谎?”
常玉娇接过茶,轻笑了两声:“我还真就迷惑了,那喜娘到底说了些甚么?能让你们这么发兵动众?”
常玉娇喝了杯水,顿时明白过来了――县衙派人跟着她,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引残月出洞。想到这里,常玉娇微微一笑:“我没有甚么亲人,也没甚么朋友,现在和玉衡相依为命,倒巴不得有客人来我家呢。”
常玉娇一见来人面貌气度,顿时就明白了,他能够就是梁翊口中直指司的张大人吧?她擦干眼泪,悄悄拉开玉衡,淡定自如地问:“这位大人,莫非大虞国只准官府诬告好人,不准好人诘责官府吗?”
常玉娇捂住了胸口,心想,总算活过来了。谢天谢地,梁翊总算式微进骗局,不枉早上本身折腾出那么大动静。
“放屁!”常玉娇柳眉倒竖,拍案而起:“老娘美意美意地去看她,她可倒好,敢这么诬告老娘!她现在人在哪儿?老娘要劈面跟她对证!”
常玉娇跟玉衡相视一笑,内心结壮了很多。
“梁公子?”张德全饶有兴味地看了常玉娇一眼,说道:“也是有点儿奇特,梁公子如何会跟小六这类贩子小贩扯上干系?常女人,梁公子可对你提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