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体内,始智一脉的传承还未结束。獠牙莹白生辉,越来越大,银色斑纹层层叠叠地渗入獠牙,像蝌蚪一样妙趣游动。
刺眼的火光充满高登视野,火焰灼烧肌肤,固然疼痛,却无一丝伤痕。
“在房间里待得越久,越逃不出去。”高登瞥见食人花怪从长廊绝顶冲过来,立即抓起哥伦布,跑向螺旋楼梯。
高登松开哥伦布,目光快速扫过四周,投向房门的位置。那是一道形如太阳的石门,古朴浑圆,镂刻斑纹和玄奥的字符。
但是,一旦和房间里的人扳谈、脱手,意味着他开端干与畴昔。“现在”和“畴昔”也将进一步交叉,深切渗入,生出更多的窜改。
“两条偷偷摸摸的虫子,筹算向神庙告发吗?”赤脚的仆人俄然开口,带着轻视的眼神乜斜着高登和哥伦布。他跪坐在破裂的经幡上,腰间围着半截红色僧袍,秃顶上的莲花烙印闪闪发亮,那是神庙僧侣才有的戒疤。
哥伦布哭丧着脸道:“逃不出去,总好过现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