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便听得西首房顶之上,一人嘿嘿嘲笑道:“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青元,这几年不见,我当真对你刮目相看了!”
老七头一听青元道人说出伏天鼎三字,这才神采一变。只见他一脸恨意,切齿道:“好!本日你终究肯承认这伏天鼎是你偷的了!”
青元道人道:“偷便偷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甚么好怕的!”
苏牧云在墙头听到,便想:“本来这老七头姓天么?也不知他姓天名甚,全名是甚么。”
青元道人道:“天老儿,这万事由我而起,这伏天鼎也是我从你那盗来的,与师妹又有何干系,你放了她,我的命你拿去就是了!”
那名叫做鸾儿的女子惊呼一声,立马抢上去,将青元道人抱起,只觉他浑身软塌塌,便知他周身筋骨已断。再瞧他脸如金纸,口中不竭吐出鲜血,不由痛呼道:“师兄,你伤的如何样了?”
苏牧云听到此处,又惊又疑,再一看去,便见那田夫人在脸上一抹,取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下来。苏牧云骇然之下定眼一看,面具之下竟是一个貌美女人,那里另有那田夫人平时富态模样。
苏牧云心中陡地一惊,仓猝贴上去墙,彻耳聆听。
苏牧云定眼瞧去,才发明那是一把明晃晃细剑!剑身已没上天下,仅余剑柄。细剑刚一射罢,便见一人从房顶飘然落出院中。
听到此处,苏牧云才知本来这老七头叫作天玄机,他只见那天玄机听完,笑道:“你既然晓得那还多此一问,我天玄秘密做甚么事情,想做便做了,那里还去管它别的甚么!”
老七头仰天长笑一声,道:“青元啊青元,枉你还作了我二十多年的徒儿,你连我天玄机是个甚么脾气也不晓得了么?”青元道人喃声道:“你天玄机脾气乖张,喜怒无常,我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