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容一脸惊容,愤恚说道:“那又臭又硬的小石头不见了。”阿修罗听得一头雾水,正欲问道,突地灵光一闪,旋即明白她说的是苏牧云不见了,他清楚明白过来今后,也是惊道:“你是说那姓苏的小娃儿不见了。”香九容唾道:“谁说不是,我方才畴昔才发明,那小子早逃的没影了。”阿修罗与香九容仓猝又返返来检察了一番,公然大道上只余下了四匹马,却那里另有苏牧云的半点影子。
阿修罗闻言,浑身也不觉生出一身白毛盗汗,心头出现一股惧意,只觉香九容这番话当真比身子这剧毒还觉可骇。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不管如何,得将这小子擒返来。”
阿修罗听完,顿时勃然怒道:“你这贼驴,得寸进尺是不是!”恰逢这时,香九容也已重新束好披发,她转过甚来,瞥见此幕,不由气道:“阿修罗,你在做甚么。”阿修罗切齿答道:“这长季子身上底子没有解药,他娘的,别说解药,就是一个屁也没寻见。”香九容道:“找解药就找解药,你干吗又是替他止血,又是替他接骨的?”阿修罗气苦道:“我不救他,他要转头死了,我这解药找谁要去?”香九容踏前一步,道:“那我管不着,你让开,我要在他身上刺上几百个洞穴,哼,就算几百个洞穴,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烛阴眉头一颤,似是也被他说动,正要开口,忽听远处香九容惊呼一声,阿修罗心头暗呼不好,他转头看出,只见香九容吃紧朝这边走来,仓猝转过甚来,迫声道:“你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可想好,过这村可没有这店了。”烛阴抬手一指,道:“刀……给我刀。”
香九容喝道:“看在你方才相帮的份上,你这番话我就不与你计算了,如果识相的,从速闪到一旁,免得溅你一身血!”阿修罗怒道:“我如果不依呢?”香九容道:“你如果不听劝的话,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阿修罗怒极反笑,道:“好个翻脸不认人,我若真是听了你的,那我没有解药,才真的是必死无疑。他娘的,我不管了,这贼厮,我还护定了。”
阿修罗正觉奇特,忽听香九容说道:“可贵你阿修罗本日能如此明事理,哼,那我香九容莫非便是胡搅蛮缠之人?你互助于我,也算是救我一命,我也不能知恩不报,这无耻之徒就临时先交给你,逼出解药再说。”阿修罗闻言顿时喜极,说道:“香尊主,真是多谢。”香九容也不睬她,径直拜别,只是刚走两步,她猛地回身,疾踏一步,走到烛阴身前,她手腕一震,刷地一声长剑回声出鞘,收起剑落,只见长剑划过,竟将烛阴的左耳给削了下来!她恨声说道:“但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一小惩,先且当作利钱!”说完,这才头也不回,大步拜别。
香九容淡淡说道:“那也随的你,但你可就别怪我无情了!”阿修罗道:“我中了毒,你也负了内伤,大师相互相互,谁也别说谁。”香九容晓得他所言非虚,这阿修罗用内劲压住了毒性,这几时发作还真不好说,她中了烛阴一掌,右手现在提剑也是不住颤栗,还非常吃力,就更别提打斗了。
一时之间,这八部三人竟成三足鼎立之势,谁也何如不了谁。对峙一久,这香九容瞧着阿修罗一脸敛神防备,心中不由悄悄悔怨起来:“我也真是一时气极胡涂,他要找解药,承诺就是了,他若搜不到天然就断念了,何必弄成现在这个局势。”但她也是心傲的紧,这说出的话又如何美意义忏悔,她又忖道:“我说便说了,有甚么好悔怨的,我倒要看看这阿修罗能固执到几时。”心下念定,也是收敛心神,持剑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