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云假装喜状,答道:“我晓得你此人不错,我便感谢你了。”阿修罗又是朗朗一笑,却未几言,双腿用力一夹骏马,大手一挥,持着一把板斧兵刃,突入斗场。
苏牧云闻言便答道:“有道是“唇亡齿寒”,你可听过?”阿修罗面露不解,道:“天然听过,但这又如何?”苏牧云缓缓说道:“还能如何,本日之事,你也瞧见了。这二人相斗,你两不相帮先且不说,这香九容必定是要被烛阴杀死,活不成了。只是这同部自相残斗,必定是大逆不道之事,你感觉那烛阴摒挡完了香九容,转过甚还会放过你吗?”
香九容越斗越是心惊,这烛阴的每一招式,她都认得,乃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但是这烛阴使出却如高人绝学普通,精美绝伦,看似平常,又觉奥妙。香九容久攻不堪,鼻尖已是一层细汗,切齿想到:“这贼厮!平时对敌,尽见他使诡计狡计了,很少闪现工夫,不想这般凶恶。”她猛地心一狠,左足一点,身形一晃,手中利剑嗡地一声,疾向烛阴冲去。
苏牧云道:“以是说啊,这些招你又不会,如何和他斗,我看你要和他打起来的话,多数也是不敌了。”阿修罗嘿笑一声,道:“你这小子也是狡计多端,你大废口水说了这些很多,倒底想说甚么?”
苏牧云不料阿修罗这胡涂蛋竟一时聪明起来,只得说道:“你若真要问,那好吧,我就奉告你。”他故作难状,渐渐又道:“我只是想,这烛阴如果杀了你二人,天然也不会放过我了,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和你们呆在一起算了。”阿修罗听罢,这才哈哈一笑,道:“早说你小子不诚恳,费得我敲打敲打不成。”贰心中疑团一解,自是痛快,说道:“你小子放心好了,我这就听你一言,倘若真如你所说,那我也算是欠你一小我情,这前面一起天然会对你好些,吃喝很多。”
阿修罗不住点头:“你这小子说的没错,唉,他娘的,方才我如何没有想到这着。”他越说脸上越是不堪悔怨。苏牧云见状,便笑道:“阿修罗,我有一个别例,你要不要听上一听。”阿修罗顿时嘿嘿一笑,道:“你这小子鬼灵精怪的很,快说快说!”
刚好这时烛阴一掌击来,打掉了香九容头上发束,只见香九容一头青丝四散,随风飘零,其状非常惨痛,烛阴口中戏谑道:“香尊主这一头如云长发,但也颇具一番风味。”香九容受他接连出言欺侮,心中气苦不尽,又见本身受了内伤,已是非他敌手,她心念百转,竟生了绝望之想,反手倒转剑柄,便向本身脖颈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