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下啊,”他把人放在床上,脱下鞋和外套,单膝跪在床上,手撑在她头侧说:“我去给你倒水。”
苏妍看着秦屹举起手机,对着她,两手往下巴一托,“美不美?”
“我想给你唱歌,”
秦屹:“……”
“行行行,小祖宗,我不起来,你别乱走了。”秦屹指着她,“站稳了,唱!”
他说:“到了。”
“开端了。”她说,手背往鼻子上一蹭,秦屹说:“你等会儿。”
十五岁,他死守了父母,用五年去铭记他们的亡故。
“有魅力不?”
秦屹双手卡在皮带处,头向中间一转,抿唇压着嘴角的笑,再次转过来,她目光如火,灯下水润敞亮,能把你看进眼睛里。
“……”
“我今晚唱歌了,”她撑着身子踉跄坐起,手今后拄着床,昂着下巴跟秦屹说:“实在是唱给你听的。”
苏妍晕晕的,说话舌头倒霉索,“我想给你打的,好多事一打岔,就给忘了。”
“别觉得夸我俩句,今晚的事儿就完了。”
开门出来,脱鞋抱着人往里走。
“哎,别蹭。”他搬她头,苏妍耍赖,用力的圈住人,用心似得又蹭了蹭。
秦屹眼睫下瞥,盯着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她还不诚恳的蹭蹭,秦屹心尖发紧,咂嘴:
“就说你呢。”
点头。
车稳稳停下,人歪在坐椅里闭着眼睡着了。
他搂着她背,低头啄她鼻尖,“干吗?”
秦屹大掌有力,握住她小肩膀不费吹灰,苏妍低头看,抓起秦屹的手就往嘴边凑,不等反应过来,‘嘶……’秦屹吃痛的闷哼,“卧槽,你还咬人呢。”
秦屹开车穿行夜色,副驾的苏妍不诚恳,嘴里嘀嘀咕咕的,偶然候还傻笑。
二十五岁,他死守了兄弟,磨难与共,成绩奇迹。
“我,”秦屹抬手,看她样儿,打不得骂不得的,咬牙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下,“你虎啊。”
秦屹看着屏幕里人,笑僵在脸上,“……”
她嘿嘿傻笑,“我可养不起你这么大儿砸。”
苏妍憨憨的笑,点头。
男人要死守四样东西:脚下的地盘,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