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眨了眨眼睛,脸庞又一次红了起来。
温折之前已经假想到了剑君对此的统统反应:愤怒、不屑、嘲笑……最能够的一种是说声“我晓得了,你走吧。”然后回身就走,不在温折身上持续华侈本身的经历……
温折听着容雪淮的话,不知思路转到了甚么方向上,耳根竟然有点红了。
“是。剑君,我还是不太附和您的‘拿起剑来,天下的人就只分为能伤不能伤两种’的看法。明天我固然击杀了食地蜥,但那也只因为它本性残暴暴虐,又想要我的命的原因。倘若换一只还在哺乳的草食妖兽来,它又对我没有甚么敌意,我想不出甚么要拔剑相对的来由。”
不知是不是容雪淮的错觉,那两只软软的狐耳耳背热腾腾的,有点泛红。
温折难以置信的把这段冰凌看了又看,还是找不出它有甚么非常之处。
花君和他讲过,如果发觉了本身的弊端,就要极力改正它。
阿谁脱口而出的“实在”实在太惹人重视,温折谨慎道:“花君,您有‘菡萏’之名,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忌讳?我是不是送错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