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热气钻进毛孔如同一股电流,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长裤被褪下后,在他的手扯到底裤边沿时,沅夏安俄然间低低开口,“叔叔,我…我惊骇…”
洛谦没有要解开她手腕的意义,清透乌黑的瞳人里倒映着小小的人,她的皮肤很好,靠近了看也看不到毛孔,只要一层细细的绒毛,从侧面刚好能够看到她清秀微挺的鼻梁娇俏的弧度,引得他情不自禁的曲起手指顺着她鼻梁悄悄下滑。
身下的人严峻的闭紧了嘴巴,屏住了呼吸,怕她真的堵塞,洛谦才被迫放开了她,带着一丝诱哄轻声道,“安安,放松张嘴”
“疼!”沅夏安只感觉本身像是被扯破了,疼得短长。
细精密密的吻令沅夏安感觉如同过电,非常的酥麻搅得她不得安宁。
不由自主的伸舌舔了舔她脸颊,沿着表面细细砥砺着她的廓形,一起往下,在美好苗条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不…不要…”她点头回绝,“我不要了,叔叔,我惊骇”
指腹轻按着细嫩的下巴悄悄摩挲着,粗粝的触感令沅夏安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痒,垂下长长睫毛,投在眼窝处的浅灰淡淡。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你真的想过我们的将来吗?”她委曲的抽泣着,看着有点风趣。
他垂怜的用大拇指摸了摸沅夏安额角,“安安,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艰巨的挺进一分沅夏安就挣扎的短长,猖獗的点头,“不要,好疼!叔叔,安安疼…”
她怂了,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她惊骇伸直了,她怕面对如许的事也怕过了这一夜后的明天。
落空了明智的男人都是禽兽,名流也不过是策画着的猎人。
她含泪瞪了洛谦一眼,别扭的开口,“我手疼,你快点解开布条!”
但是…仿佛比他设想的还要艰巨,他难耐的拧紧了眉峰,哑嗓,“安安,你别动”
额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既无法又难受,洛谦忍了忍也压不住窜动的邪火,“安安,此次我不能依着你,我问过你的,是你放弃了,现在我忍不住”
他擒住沅夏安下巴,以吻封唇,竭尽尽力的去挑弄她的敏感点,一开端还很生硬,垂垂的败在了洛谦纯熟的技能下,她身子放松了下来。
身子微微一颤,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迫低吟出声。
小小的耳垂在灯下泛着粉红,她低声细语的说,“我真的手疼…”
苍茫的看着房内悬吊的水晶吊灯,下唇被压着,她不好说话。
“叔叔~”
十五年来都是她追着洛谦身后跑,在一起了她也惶惑不成整天,恐怕哪一天醒过来发明实在这都是一场幻景。
暗淡眼底掠过一抹浅淡笑意,如同拨云见月,清浅敞亮,洛谦靠近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乖女孩”
“惊骇吗?”
她一哭,洛谦利市忙脚乱了,轻手帮她擦泪,“别哭了,你不肯意,我也不会逼迫你”
感遭到她硬化了下来,洛谦才松了口气,这才敢渐渐行动。
靠近就能够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不是呛人的香水味,有点像是小孩子吃的牛奶糖,苦涩醇厚回甘无穷。
久久等不到答案,沅夏安炙热的心脏垂垂冷却,她撇开了头用力闭了闭眼睛,将酸涩压归去。
一开端还能够保持明智,垂垂的就不安于近况了,他猛地将她身上本就薄弱的T恤掀起来推到胸口处,手穿过她腰下将人抬起来了点。
洛谦含着她耳垂吮.吸着,沅夏安严峻的伸直起脚指,被绑起的手抓着布条。
低低的笑声自喉咙溢出,他干脆侧躺在她身边,手撑着头,悄悄看着沅夏安,“不可,做错了事就要接管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