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身了”他说话声音渐冷,眸色渐寒。
“嗤”长腿交叠,身子半靠在床头,嘴角弯着玩世不恭的笑,眼底是毫不粉饰的戏谑。
她低垂下眼睑,眸内神采莫名,“我只求你放过我,也放过我的家人,你想操纵我能够,只要不要伤害到我的母亲。”
对她而言,她就是傅云墨豢养的一只宠物,欢畅了哄着,不欢畅了便能够宰掉。
无声苦笑,她轻感喟,“傅云墨,如果我真的爱上你了,会如何样?”
她想逃离的动机才升起,就被扼杀在摇篮当中,看似没有效力的手,如同钢铁锻造,明显没有效力,可恰好就是摆脱不得。
顾诗若僵了僵,长睫藏匿下来,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淡淡暗影。
傅云墨剑眉紧拧着,眸色深深。
秀眉轻蹙,她猜疑的看向傅云墨,仿佛是在等着他解释。
淡然出声,“我如果不这么说,你母亲又如何肯将你交给我?”
傅云墨掀起眼眸,说,“嗯?没有身?”
不耐烦的伸脱手去推他,她说,“没甚么,我困了,我想睡觉。”
后背紧贴着男人坚固的胸膛,严丝无缝。
“....”她轻蹙起秀眉,心底五味杂陈。
“呵―”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他的老婆仿佛很天真呢!
比起沈宋而言,傅云墨更加伤害,她体味不到傅云墨的情意,看不到他的半分至心,只晓得他忽近忽远,若即若离。
她心不甘情不肯的绕到床的另一边,谨慎翼翼的翻开了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里。
顾诗若没有理睬他,反倒是跑去看房门,用力扭了扭,门锁无缺如初,底子没有被翻开和报酬粉碎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