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到未明把我压在地上行不堪之举,不由得怔住了。
看他的模样,我仿佛是有救了。
“你是不是想死。”
“……”
沉湎于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中,我痉-挛着仰起了脖子。
现在“息危”两个字固然还在天书碑上,色彩倒是黑的,刻迹也极浅,仿佛随时都会消逝。
二度攀上颠峰,我在极度的称心中堕入了昏死的状况,好一会儿都分不清本身是不是还活着。
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味道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我靠在白夜胸口,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如同饮鸩止渴,我贴得更近些,隔衣传来的体温引得我镇静极了。
大量的灵力沿着天国伞运送到了我的经脉里,抵消了部分麻痒之感。
“……”
白夜很识相地没有提他看到的难堪一幕。他轻叹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很心疼,想必你是不会信的。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跑来看你笑话的好人罢了。”
“他能够饶你一命,我不能。”我不信出了天书陵他会当作没有碰到过我,以魔族睚眦必报的脾气,不是暗藏起来等候机会报仇,便是去莲烬那边恶人先告状。不能怪我心狠,换作任何一小我,都会挑选斩草除根的。以是,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