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五六的陆,之乎者也的兮还是陆路东西,或者是牛马羊的鹿,落日的夕?”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当真的问我。
我话落她便不接话了,任由我掐着她的脸,我不动她不动,就这么目光对上了目光。
“说好了。”她朝我举杯后一干见底,“王青荷。”我放下我的空杯子,不竭的念着王青荷王青荷,青荷……“是青色的荷花还是荷叶,还是清清小荷?”她说荷叶。
“我怕你受不了。”她说出了这句话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是她本身叫的洋酒,她喝下了那杯像尿一样的液体后五官紧皱在一起,脸上的神采要多丑有多丑,“不兑可真难喝。”
“灯红酒绿才气配成狗屎。”女人停下了她晃着的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发绿的液体流进火红的唇,我这才把视野从女人的腿移到女人的脸,细心打量。
我不说话又饮了一杯,只感觉头越晕就越想喝,连喝两杯后我反问她,“你叫甚么名字?”
话落她就松开了手不再理他。
荷叶呀,我点点头,吧唧了一下嘴对她说:“我叫陆兮。”
我也笑了,低着头笑了,笑着笑着我昂首又看她说:“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