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冉听了都挺震惊的,郝建强却嘁了一声,说:“现在啥都震惊不到哥,哥告你,就算你说王冉和韩一重归于好了哥都面不改色的!”
杨斌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体育委员,但本人却白白净净,一天梳子不离手,分开镜子非常钟就活不了了,一看就是个小白脸,但普通小白脸都贱,他也不例外。
郝建强这话刚说完,陈健就把空杯子摆桌上了,笑嘻嘻的说:“我都干了哈,老陆现在喝不了酒啊都怪我,怪我!毕业前一晚和老陆畅谈人生,把他喝的胃出血,差点儿的命都丢了,得亏病院离得近,不然我当年那么一个花腔美少年还成杀人犯了!”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
“我来吧。”看着她的模样,我不由有些无法,摇着头哭笑不得的放下杯子帮她理好了衣服和长发。
朱竹一听大笑说:“当时我还想着当年我那本养猪秘笈没白看!”
俗话说道分歧不相为谋,臭味相投的我们又纠集了臭味相投的他们,陈健,朱竹,杨斌,郝建强。
三十岁摆布的同窗会少不了用饭喝酒,其间觥筹交叉如妙手过招,推杯换盏像刀光剑影,谈笑风声间胜负就已定,赢了的对劲洋洋,逢人总想夸三番,像斗胜的公鸡;负了的夹着尾巴,只觉虎落平阳被犬欺,殊不知在旁人眼里本身就像被摈除的野狗,一字一句,一招一式杀人于无形。
以是,不想当鸡也不想做狗的我和王冉在同窗会上一贯是保持沉默的,对于“沉默是金”这句话,我一向是坚信不疑的。
刚坐下杨斌就冲我笑着眉毛都快飞上天了,眼睛瞥着陈健和朱竹说:“老陆,西瓜妹,你们不晓得吧,老陈和朱竹俩人好上了!”
2001年,我们上了大学,王冉,古小八,韩一,我都在北京。
话刚说完,这搭在我胳膊上的手就被王冉拍掉了,王冉白了一眼他,端起一个就是干,干完擦了擦嘴用心没好气的说:“郝建强,就你长嘴了是吧?你转一下你的绿豆眼看看哥几个,就你笑的最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