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檀,你竟然敢骗我!你们早就已经到了淮州!”龙青禹的手指着江玉檀,吼怒道:“本来你是去找她的,而不是来找我!”
公然,半晌以后,又一个将领服饰的青帝国兵士从帐篷后仓促忙忙地跑出,附在龙青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几近是同时收回的,江玉檀寒微的声音传到了福休的耳中,“福休,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些走吧!”
福休正在不体味江玉檀的话时,猛地瞥见了帐篷后明灭的人影,模糊看到是贺蒙帝国兵士的服饰。
江玉檀盯着高新城被做贱与灰尘中的尸身,唇边暴露了奇特的笑意,仿佛是在悲悯,仿佛是在自嘲,仿佛又带了一丝近乎绝望的摆脱,柔声对着福休道:“福休,莫非你还以为我走得了吗?”
龙青禹狠狠地起脚,竟将地上高新城的尸身踹得飞了出去,嘲笑道:“江玉檀,你这是在说我残暴无道吗?”
“哈哈......”龙青禹大笑,漂亮的脸几近笑得几近狰狞,“我信赖!你让我查验过我就信赖你!如果你还骗我,如果你还背叛变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目睹两人针锋相对,福休仓猝地拉起江玉檀的手,淡淡笑道:“玉檀,或许禹亲王只是和我们开了一个小打趣罢了,又如何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呢?天气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龙青禹没有猜想到福休另有这般技艺,手腕剧痛之际,却还是不肯罢休,一边掠取着江玉檀,一边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到了福休的小腹之上。
龙青禹竟然没有效力,由她摆脱了,才懒洋洋隧道:“来人,把这位贺蒙帝国的新城亲王拉走,拖下去,剁成肉酱,拌在马料里喂我们的战马!想必我们的马儿吃了他的肉,也必然会变得和他普通神勇吧!”
福休一呆,含泪望着江玉檀时,只见江玉檀半掩禹龙青禹坚固的铁甲后的面庞,竟然甚是喧闹,乃至还带了一丝的希冀,仿佛是早就预感到了的痛苦科罚,又仿佛是在筹办驱逐一个等候已久的幸运。她清澈的双瞳雪亮如水,交叉着哀痛和幸运,让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挣扎在爱恨之间的痛苦女人,而不像是小山寺中里悲悯世人,如雪莲普通纯粹的修行者。
龙青禹听后,神采分开便白了。烦恼,热诚,哀痛,绝望,难以置信,不解......不一而足的神采,缓慢地在龙青禹颤抖的唇角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