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人……”
用过简朴的午餐,几人正在大厅里饮茶说话,言谈间谁也没问“风寒病重”的太子殿下,估摸着他们已经跟太子碰过面了。萧折靡见徐知府家眷神情似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徐知府的那名参议都想说点甚么,不过都被徐知府的夫人拦了下来。
萧折靡看了万隐和方少爷一眼,浅笑着反问:“哦,缉拿?徐知府家眷及其部属所犯何罪?查抄缉拿处所五品以上官员府邸须先上报吏部刑部,批下公文后再由布政使及刺史府结合盖印方可行动,公文呢?拿来我看看。”
再一看落款日期,竟然是明天就已经写好的。
“可不是吗?不过这世道啊,好人常常难有善终……”妇人说了两句又赶紧摆手,表示不能再多说了。
她看完,顿了顿,一边撕字条,一边轻和委宛地出声,那语气十成十的担忧,道:“万侍卫,太子殿下风寒仿佛又重了些,已不能起家了,派人回了刺史和布政使大人的美意吧,先去离这较近的观澜府大院,恰好中间是折冲都尉保卫营草场,包容四万平乱军也绰绰不足。”
同时守城侍卫长不经意间给城门口一名摆生果摊的商贩使了个眼色,那人咳嗽了两声,立即不动声色起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