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辅的手掌按在了我后腰上,轻描淡写封掉我退路,他嘴角带笑,深虎魄色眼睛里却带着伤害的意味。
他还记得我认错他的事。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以我们的武力值差异,我只要呈现在纪容辅视野内就根基是逃不掉的,何况这么近的间隔,我差未几方才站起家就被他按在了办公桌上,他贴身过来,这姿式过分伤害,我本能地告饶起来:“别别,我错了。”
他的手苗条而洁净,指甲很短,带着温润的光,掌心暖和,戴在知名指上的戒指是冷冷的乌黑色,却映出一片标致的光。
我乖乖站在中间给他们让路,他们反而怕我,都各自散了,只要纪容辅过来,神采淡淡地推创办公室门:“出去。”
我这一瞪太用力,大抵纪容辅也感觉好笑,眼中坚冰稍解,感喟着道:“你啊。”
大抵我偷看得实在太较着,纪容辅签完一份文件,转过来看我。
室内开了暖气,玻璃温热,我手掌按在玻璃上,看着楼下的路灯亮起来,汽车的尾灯在雪中连成一片,我竟然不想写歌,也不想说出来,只想悄悄地呆在这里,呆在纪容辅身边。
“你吃了吗?”我只要吃着东西就很好说话。
纪容辅持续不动声色给我喂饭,我老诚恳实吃完了,正在喝汤,纪容辅俄然说道:“伸手。”
他拉我起来,让我坐在他书桌上,开端和顺而精密地吻我,勾住我的腰,俯身下来切近我胸膛,我能够碰到他蓄势待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