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他实在也没有厚交,既然是偶尔见到,尽一下礼数便好了,你还想如何?”小刀面无神采的说道。
“哎呀,这两天事多,忽视了,忽视了。李管家,还不敢去告诉白庄主。”郑捕头冲着一旁的李管家喝道。
“我熟谙?难不成这是贺家?”唐天跟着小刀一道来到门前,看着大门之上的匾额,公然写着龙飞凤舞的“贺府”二字,又看看小刀,道:“你明天不是特地前来的吧。”
他二人一前一后就如许跃入了贺府以内。小刀在灵堂的四周停下,唐天也趴下身来看向内里。十几个和尚还是念佛不竭,那贺家最小的贺远宁正跪在灵堂之前,他身边的贺夫人此时站起家来,朝他说了几句话,便出了灵堂朝着后院走去。
“不然的话就会和我那几个哥哥一样吗?”贺远宁咬着牙说道。
就在此时,一众仆人也手持棍棒,刀剑赶到,看着那郑捕头光溜溜的倒在地上,而屋内贺夫人也没有气味,那李管家问道:“小少爷,这是如何回事?”
“那你不告诉我们和柴大官人也就罢了,为何连白庄主也不告诉呢?贺家兄弟既是你兄弟,也是白庄主的朋友。”小刀厉声问道。
唐天现在走上去与小刀汇合,道:“本来你白日时候那么奇特,竟是为了这个。”
唐天道:“是啊,我见你要拉屎,以是特地来给你送纸。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的心机我莫非还看不出来吗?你想做甚么?杀了他们?”唐天看到那贺夫人在小屋门外敲了数下以后,门内走出呼应的竟是郑捕头。
“哦哦,内里请。”那人说着便引着小刀和唐天走入门内。
“我还觉得你没有看出来,那贺家兄弟的确死的冤枉。你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便与你一起。”唐天说道。
“这位是?”小刀拱手问道。
小刀感激的看着唐天,用手重重的拍在唐天肩膀,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刀和唐天沿着大街一起转悠,不知不觉即将走到了绝顶,火线一处大宅,门阔墙高,一看便是这云阳镇最为繁华之人所住的处所,只是那大门外吊挂着白布,白纸满地皆是。小刀和唐天走近了几步,里头的哀乐之声更加清楚。
白庄主在这云阳镇内另有一处别院,每年中秋、元宵时节便会来此住上几日,沾沾人气。其他时候要不住在雁鸣庄内,要不便是云游四方,亦或是回洛阳老宅看望兄长。
只见唐天用力一握扇柄,一段利刃从扇子上弹射而出,直插入了郑捕头胸膛。
“四公子,这么晚了,你来此处为何呀?”郑捕头说道。
小刀也拱手说道:“保重。”
“鄙人贺远宁,是贺家老四,二位是我几位哥哥的朋友吗?”贺远宁声音稚嫩,但是逢人见礼倒是毫不陌生,得体的很。
“哦?这可不像你,但是你说如此便如此吧。”唐天耸一耸肩,也不再多问。
“这。。”小刀本来便是筹算连那贺夫人一起处理掉,只是这话从这贺远宁口中说出,心中不免一惊。
“哎呀,这家死了人了,在办丧事,我们还是不畴昔了吧。”唐天拉住小刀说道。
出到门外,小刀脚步不断,便径直沿路返回,唐天感觉奇特,在一旁问道:“如何?你就是来上上香就完了?”
“哦,这位是贺家远山的夫人,贺远溪和贺远志都未曾结婚,家中父母又早逝,现在这一家子的事便都落在贺夫人一人身上,甚是辛苦。”郑捕头说道。
“你贺家遭此变故,我怎能不经心照顾,在此住上一晚又如何?”郑捕头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