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主这边请。”唐天说着便走到前头带路。
“起来吧,我后你们几日出门,沿途也派了些人随时回报你们的动静,可都是过后才将动静传来,可见你们行事已是极其谨慎了,等我到了这武昌以后却还不见你们踪迹,我便晓得,这中间定有劲敌,以是这怪不得你们。”岳满楼说道。
“如何不说了?飞花使在做甚么?”岳满楼问道。
“不错,七星楼已经在江南掀起轩然大波,以那许君命的野心,迟早成为武林公敌,阁主的意义便是借此书做些文章,先崩溃了他与黄金阁的联盟,断其财路,再借机造势,让全武林之人共同讨之。”唐天说道。
“甚么好处?你可晓得竞买那冰玉兰花所要何物?”岳满楼问道。
“阁主说那诡闻录是由前朝一个诗书之家肇端开端记录天下怪闻秘事,上至朝堂,下至乡里,而后垂垂构立室中家主所分内之事,代代传传,直到五十年前所记叙的内容已有五卷,内里的内容有些颠末考据,有些不过是捕风捉影之说,且最早之事距今已有二百年之久,能有多大代价难以判定。以是他手中的那半部诡闻录即便是给了七星楼也没有干系。”唐天说道。
江老景已经输了三四层内力给小刀,满脸都是倦怠之色,坐在床边说道:“刚才来此的是何人?”
“部属明白了,那飞花使正在替小刀传功疗伤,阁主,这边请。”正说着便来到了门外,唐天拉开房门,让过一旁请岳满楼、曹总、冉月先进入房内。四人围坐在桌旁坐定以后,唐天拿起茶壶想要替他们倒上一杯茶,却发觉茶壶已空,正筹算出去装一壶新茶,岳满楼便说道:“不必费事了,先说闲事吧。”
“不错,我如果抓着这诡闻录不放,不但我们揽月阁没法与万花宫缔盟,还令我们成为江湖中那些贪婪之人的众矢之的,黄金阁得钱,七星楼得那诡闻录,如此一箭双雕之计,你说他许君命厉不短长。”岳满楼说着耸了耸肩膀,将披风又裹紧了些,持续说道:“呵呵呵,走吧,这夜里江风吹得还真有些冷,我们进船内说话。”
唐天摇了点头,道:“部属不知。莫非不止是金银?”
“不敢说参悟,只是在这江湖当中,不免有些烦心之事,凡是此时我便翻阅一些经籍文籍,看望一些前人的聪明,常常都会有所感悟啊。”岳满楼眼睛一瞟,见到唐天已经等待在旁,继而对妙善大师说道:“这佛法之事得空我再向大师请教,眼下我另有有些事件要措置,大师临时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