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一策,不知当不当用。”郑捕头说道。
“那又如何,杀人偿命,即便是当朝一品,我也要找到他,让他为其当年所作所为卖力。”贺远山说道。
小刀一看他手中之物,恰是本来揽月阁刺杀目标以后都会留下的暗号,贺远山手中之物乃是一只黑鸦,小刀细心看了看,有些眼熟却又不敢确信,因而转头看向唐天问道:“你可认得这是当年谁的暗号?”
“如许看来,难不成这雁鸣庄内有叛徒?亦或者是有甚么密道通往青谷以内吗?”小刀问道。
郑捕头会心,长长的吸一口气,道:“如若中间所言非虚,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只不过鄙人另有一事不明,中间言之凿凿,莫不是在揽月阁内身居要职?”
“不错,尤堂主认识超卓,只一听便知这此中短长之处。前些年另有些贼人想要打这雁鸣庄的主张,当年白庄主便是依着这些之处停止御敌,一举击溃的贼人。谁曾想这本是一夫当关之地,竟也被那伙人击败了。”贺远山说道。
“鄙人谢过郑捕头。”小刀说完便将药粉分给了刀万同和唐天。
“不碍事,贺兄如此也是人之常情。只但愿现在开端诸位能够信赖小刀,我们同心合力必然能够击溃劲敌救出白庄主。只不过现在我们没法得知是否有密道,也不能潜入青谷,如果硬闯,劈面仇敌情势不明,极其凶恶呀。”小刀说道。
“不错,几位如此架式,莫不是揽月阁曾经做了些对不住各位的事吗?”小刀问道。
“一字不虚。”小刀道。
“只是我看尤堂主此行也不是非要进那雁鸣庄吧。”贺远山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担负捕头多年,也曾带领衙差出剿贼寇多次,此中不乏有城寨坚毅之贼,碰到此等贼寇,只要一法最为见效。便是用各种手腕以伤敌为上。毒烟,火攻,暗害。”郑捕头说道。
云阳三兄弟相互一看,相互点头表示,已是信赖小刀所说,紧握兵刃之手也垂垂败坏下来,而后三人皆看向郑捕头。
“揽月阁固然已经摒弃过往各种,但是曾经犯下的杀孽,诸位要想报仇也是无可厚非,但是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杀人者虽是揽月阁之人,但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兵刃,远山兄如果要报仇,恐怕还是应当清查那幕后真正买凶杀人之人。这件东西只要我回揽月阁以后翻阅阁内名册也便可晓得是何人所为,届时诸位若还是要究查此人之责,我必然奉告其姓名边幅。如答应好?”小刀诚心的说道。
“请说。”郑捕头说道。
“贺兄此言差矣,既然此事因我们而起,那我必然要救出白庄主。不然今后江湖中不但会说我尤小刀陷同道于险境而不顾,是贪恐怕死之徒,还会影响我揽月阁今后在江湖中的名声,于情于理我们都应当前去援救白庄主。”小刀振振有词的几句话,说的贺氏三兄弟寂然起敬,也让三位捕头几次点头。
小刀见他们另有疑虑,若不坦言相告,这下的僵局恐难化解,因而缓缓说道:“鄙人鄙人,揽月阁摘星堂堂主尤小刀。”
唐天微微的摇了点头,道:“有些眼熟,像是在那里见过。”
唐天、小刀和刀万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不语。郑捕头看出贺远山已道出奥妙地点,问道:“请恕鄙人冒昧,不知这位刀兄身上所负何物?”
小刀听那贺远山语气当中带有嘲弄之意,不好明言,只得将话题转向别处:“我想他们本来是筹算在雁鸣庄内伏击我们一行人,只不过他们一击不中,而后不知又会做些甚么?”
“恐怕他们也是不会应允,随便找个启事请我们离庄。”贺远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