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下了讲台,邵远光站起做课程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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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远光听了,挑眉轻哼了一声:“合格了。”
看到这个架式,白疏桐有点说不下去了,气势也垂垂弱了下来。
“邵教员,对不起……”白疏桐闷闷地说。
这三个字平平平淡,但在白疏桐听来却带着一丝鄙弃,无疑在她的兴头上泼了盆冷水。
择要读完,邵远光刚才的话又闪现在白疏桐的脑海中。她回味了很久,恍然认识到,邵远光并非不满她的胡言乱语,而是不满她未加思考便将本身不成熟、不清楚的思惟表达出来。
文献导读课的头天早晨,白疏桐严峻得一夜没睡好觉。这是她第一次上讲堂,并且还是邵远光的讲堂,成与败不但干系到她的颜面,更会干系到邵远光的名誉。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好处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