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远光环顾了一圈课堂,见门生都在凝眉思虑,他转过身,又渐渐踱步回到讲台上。
他说着,指尖轻点,投影上的内容变了,这回干脆精简成了两个字:尝试。
果不其然,白疏桐尚未回声,邵远光便又自顾自地接了一句:“要参与研讨,你本来的根本不可。过来给我当助教,趁便补一下课。”
白疏桐想着,又偷瞧了邵远光一眼。这一眼,刚巧又和他通俗的眸光撞上,让白疏桐直接跌进了万丈深渊。
邵远光返来了。
邵远光看着她敏捷出现红晕的脸颊,不由皱眉问道:“在看甚么?”
也是,她刚毕业没满一年,对邵远光来讲和门生没甚么两样,更何况她的研讨才气和学术功底,在邵远光眼里恐怕还不及某些门生。
邵远光目不斜视,抱着怀,如数家珍般地回顾着浩大的心机学史,“在心机门生长的冗长光阴里,出现出了很多紧密的尝试设想,这些尝试的松散程度令人叹为观止,也充分显现出了心机学科学性的地点。比如……”
白疏桐站在门外,为了能够更好地看清楚邵远光,身材不自主地靠在墙壁上。
白疏桐听了愣了一下,这才认识到邵远光指的是她方才站在门外偷听他讲课的事情。
她坐回到坐位上,用略带凉意的双手捂了捂脸颊,脸上的炎热这才消逝了些,但一颗心脏却还止不住砰砰乱跳。
固然他的话考证了先前的设法,但白疏桐听了,内心还是不免小小地失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