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从奶茶店出来时,天涯的雨已经完整停了,天光也比上午亮堂了一些,只是太阳还是半遮半掩,不那么干脆利索,也没有春日午后应有的光辉。
屋里,邵远光对“所罗门四组尝试设想”的讲授回声被打断,紧接着,他的眼神毫无征象地向白疏桐的方向飘了过来。
她坐回到坐位上,用略带凉意的双手捂了捂脸颊,脸上的炎热这才消逝了些,但一颗心脏却还止不住砰砰乱跳。
邵远光看着她敏捷出现红晕的脸颊,不由皱眉问道:“在看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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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桐从课堂的后门一溜烟跑回了办公室。一起上慌里镇静,进到屋里已经是呼哧带喘,就连脸上都有些微微发烫了。
固然他的话考证了先前的设法,但白疏桐听了,内心还是不免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她本科、硕士读的都是心机学,但对学习确切不如何上心,根本也不安稳。那既然如此,邵远光为甚么还回绝了那些过来招聘研讨助理的高材生,反而不假思考地接管了她的转岗申请?莫非真的和恋人节那晚的事情有关?
细究这个题目,白疏桐便没体例集合精力事情了,她脑海里充满着邵远光的模样,或是他低垂眉眼,或是他偶然间的一瞥,再不然就是他的侧颜、他的手指、他的背影……
邵远光和她说话并不像她那样专注,他没看她,手里的行动也没停下来,这个工夫,他已经拿出了条记本电脑,翻开屏幕,按下开机键。一系列行动做完以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白疏桐桌面的奶茶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