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吓吓她,可这小东西非要这般挑逗他。
楼景樾用沙哑的声音,含混道,“苏然,你忘了是谁前几天抱着我的腰,求我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衬衫扣子散了,苏然感遭到胸前一阵凉意。
苏然的小身板,在楼景樾面前就像是一只随时待宰的兔子。
楼景樾将身材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苏然立即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苗条的手指,顺着女人柔嫩光滑的肌肤移到背脊处,解开女人内衣这类事,他做的非常谙练。
说着,松开了攥着她下巴的手。
有风吹得窗帘簌簌响,在苏然昏昏欲睡时,落地窗被人从内里拉开。
苏然急了。
楼景樾半跪在她身上,抽了腰间皮带,三两下就将苏然的小手绑在了床头。
苏然撇了撇嘴,回道,“我不想和你住一间屋子。”
“不可,不准碰我!”
苏然瞳孔收缩,“楼景樾!”
泼墨般的黑暗中,透过窗外打进寝室的月光,苏然垂垂看清了压在身材上方的男人。
苏然苦衷重重,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
苏然抬起手推他,不成思议,“你,你如何出去的!”
楼景樾呼吸一滞,眸色渐深。
楼景樾低低的声线响起,非常淡定的答复她。
嘴巴被一只要力的手捂住,制止了她的惊呼声。
她不敢喊,担忧隔壁的楼思尔会听到。
在半空中挣扎的小手,被他一把抓住。
可恰好,她还不自知。
楼景樾悄悄地拍着她的脸,很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苏然,你真是欠清算!”
他冷嗤了一声,“苏然,你矫情甚么?”
她惊声,“你要做甚么――”
苏然回绝,小身子在他身下奋力扭动。
熟谙的清冽气味,卷着浅淡的烟草味,将她层层包裹的男性荷尔蒙。
苏然一惊,眼睛倏然伸开,“谁,唔――”
她挣扎,显得徒劳又矫情。
苏然摆脱不开。
楼景樾说,“婚也结了,睡也睡了,现在说不想和我住一间屋子?”
她微微启唇,喘气声逐步变得重了些。
随即,一道黑影行动敏捷的,朝着床上倾压畴昔――
他五官线条冷硬,凝着她的目光,很较着藏匿着不悦,发兵问罪的模样。
他像是常常做这类事,一条皮带也能被他这般应用自如。
“翻窗。”
楼景樾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纽扣,沉沉夜色里,他唇角撩起三分弧度,淡淡的说,“行驶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趁着苏然还未及反应时,俄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衫――
苏然的耳朵一阵发热,有些羞窘。
他的大手揽在她腰间,泄愤般的掐了一下,沉声诘责道,“苏然,谁答应你住在客房了,嗯?”
她闭着眼睛,开端专注的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苏然每动一下,都刚好会摩挲着他的男性意味。
夜色里,楼景樾捏住了苏然的下巴。
楼景樾轻哼,“不准碰你?”
“不准说!”
沉沉的夜色里,楼景樾也能看到她的小脸逐步绯红。